认同就行了。但人类是极其渴望社会认同的一生，而我说成为棘虫一员的意思，就是要人类认同自己在棘虫群中的社会地位。

    当然，就算认可了棘虫的份，也并不是就抹杀了你人类的份。两者权衡孰轻孰重，最终还是要个作判断。”

    陆一扬懂了，碰了那杯气泡：“意思就是我即是气泡，又是蓝莓酱，同时拥有两群的社会地位？”

    娄清：“对。”

    陆一扬瞬间释然了，“吓我一，那这样的话当然要认可啊，机甲化异化者都这么多年了，该杀虫兽还是照样杀，也没见什么群社会的约束力，那力量简直是不要白不要。”

    娄清闻言轻轻一笑，并不说话。

    顿却叹了气：“哪有那么简单。”

    陆一扬看过来：“那你说说。”

    顿：“首先是认可的过程——我无法跟你描述那个受，但如果你是我这样的异化者，那时候你是无法撒谎的。拿殿刚才的那个比方来说，如果你始终把蓝莓和柠檬当‘污染源’、‘植’，不认可它们如心脏、手脚一样是一分的你自己，那么你是不可能得到这诡谲力量的。”

    陆一扬设地的思考了一，诚实：“那是有难。”

    娄清笑了：“但也是有捷径的吧，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机甲化异化者。”

    顿看了娄清一，苦笑：“是，为了增战力，我们有自己的一训练方法。不过虽然我们过构想，但还是没有料到虫王对我们的影响这么大——这本不是‘白不要’，只是付代价的时候未到。”

    陆一扬愣住，“什么代价？”

    顿看了陆一扬一，问他：“你记得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召唤吗？”

    陆一扬当然记得，现在知娄清是虫王，也就明白当初召唤是怎么回事了。

    陆一扬颇有些怨念地看了娄清一，才对顿：“记得。几天前娄清‘死’的时候不是还召唤了一整天吗？”

    顿：“这两次你是什么受？”

    陆一扬的记忆还非常清晰：“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就是兴吧，有些期待，好像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一样，莫名就很开心；这一次倒没什么，听着那召唤就像是谁在念祷词一样，很庄重，但是没没尾的。”

    顿：“‘我将诞生’，这是我们这一次听到的声音。而且还不止这个声音，我们都有一烈的想要臣服于谁的念，想要奔赴北方，想要守护，那是发自本能的冲动。包括现在。”

    顿神复杂地看了娄清一，然后扭对陆一扬说：“虽然殿还没有真正成为虫王，但如果你现在打他一的话，我可能会踹你去。”

    陆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