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大多了。

    谢玉帛睡前给商总发了三个数字，437，也没等对方回复就先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果然看见暴君夸了他三百字。谢玉帛拿张纸，仔细地誊写了一遍，纯当练字。老师说了，他的语文成绩全看字好不好看，作文明明可以拿第一等的分数，字迹拖了后。

    再过一个月，省质检，谢玉帛语文132，数学78，英语80，文综188，总分478，年段排名第357。

    谢玉帛觉得这次步不是很明显，分数属于本一本二徘徊，就没有给暴君发分数。

    商言戈坐立不安了一天，只恨自己不能跟谢玉帛一起参加考。

    他怎么不发分数了？

    商总已经准备了一千字溢之词，担心谢玉帛对自己要求太，省质检可以看全省排名，小国师是不是第一次直面自己前面还有几万名要超越，心里难受了？

    毕竟古代读书人那么少，最后一殿试还是看商言戈的主观评分，状元榜一念之间。

    谢玉帛以前光是陪暴君殿试，没有自己参加过科举，而且商言戈还过度溺，天天哄他“国师要是参加科举，至少是个探”，“孤没有对这届的状元另相看，国师无人能及”……

    可惜，国师现在参加的不是暴君能正大光明作弊的科举，而是全国考，排名靠后。

    商言戈没忍住，等到十一半的时候，给谢玉帛打了电话安。

    谢玉帛此时正在写数学卷，接起电话时，顺便找了一本单词来看。

    “玉帛，有没有想吃的夜宵？”

    谢玉帛：“阿姨会。”

    商言戈一词穷，“你哥说你考得很好，有志者事竟成。”

    事实上，谢忱泊见鬼了才会跟商言戈讨论弟弟的学业，商总主要了解途径是谢玉帛的班主任。

    谢玉帛皱眉：“我觉得一般，同志还需努力。”

    “我觉得特别好，玉帛，你是最优秀的。”商言戈搜刮肚，想搬自己考不及格的经历来安他，遗憾的是，商总就算绪最无法控制的那段时间，考试排名依然凶猛，只是卷有些力透纸背。

    谢玉帛：“你醒醒，这个成绩，搁古代科举，殿试不去，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好歹也主持过几届科举，暴君能不能对“优秀”有正确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