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真的好像。”米娜发惊喜地呼声，“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惊呆了。”

    “这叫好的？”米娜摊了摊手，脸上的嫌弃都不再掩饰。

    “所以他本不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而且期跟一个这样的人相，真的能把人气疯了，所以我才说租就好，千万别买。”

    米娜摇了摇，突然注意到厨房的异状：“妈呀，你家厨房怎么了？”

    张扬羞恼：“那跟你也没关系。”

    “我以为……”张扬小声说，“我以为他会像柯禹一样。”

    张扬抿了抿：“还好吧，我们现在过得好的。”

    “见过，只是你不记得了。”米娜围着柯尧转了一圈，对张扬说，“他的发是不是好久没打理过了，也没肤理？”

    张扬听得大脑发胀。

    “我叫米娜。”米娜今天画了很漂亮的妆，笑容也甜得恰到好，还带一嗔，“你叫我娜娜吧。”

堪，像是被人当众拆穿了最可耻的秘密。是啊，她也觉得自己荒唐、疯狂、脑有病，可她已经了。

    “你卧室吧。”张扬对柯尧说。

    米娜看着那焦黑的半边厨房，喟叹一声：“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了，你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你知吗？”

    张扬被堵得哑无言，她瞪着米娜，好半天，才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有，我对柯禹，没你想那么浅薄，我是真的喜他，如果不是他们不遵守约定，把柯禹卖了，我也不会一时冲动就……”她以为她喜柯禹，她就会更喜更像盛世的柯尧，只有柯尧可以弥补她心的

    柯尧闻言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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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娜无奈：“难你签合同之前，不知100%的定制品是永远没法见人的吗？”

    “你是谁？”柯尧好奇又有些欣喜地看着米娜，来到这里以后，米娜是除了张扬外他唯一能以真面目相示的人。

    “即便调教过了，还是只能最基础的沟通，像条狗一样给一个指令回一个反应，只要相上一段时间，他们的问题就会暴的越来越多，正常人是没法跟他们谈的。你会喜柯禹，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没来得及发现。”米娜看了一卧室门，讽刺，“现在你发现了吧。”

    张扬淡淡地说，“没钱。”

    米娜似乎冷静了来：“飞扬，咱们单独聊两句。”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米娜也了音量，“虽然是你自己犯蠢，但如果我一开始不把柯禹借给你，不告诉你那些，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张扬的不堪重负地低了去，心里一缩一缩地难受。

    “你跟我嘴什么呀，冷自知。”

    “知。”

    张扬面无表地说：“他菜的时候烧的。”

    “我们以前见过？”

    “我以前的家比这还旧呢。”

    “娜娜。”柯尧笑着说，“你好。”

    “我调教柯禹的本事，那是前面积累了两次经验换来的，完全就是把他以跟女人谈恋为目的教，到你手里的时候早就是个半成品了，你当然觉得他好了。”米娜恼火地说，“会哄人，会饭，会调，床上功夫又好，都他妈是老娘教来的，他刚来的时候连窗都不会开，跟个弱智似的，一个成年男人的在却是三岁小孩，谁受得了？你现在会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