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然呢？”叶循说，“还能混合地喜他？”

    关松靠在栏杆上笑起来：“喜一个人，可能不是单纯地喜，而是顺带喜这个人背后的时间，喜自己遇到他时的自己，喜自己构筑的虚影……当条件不符或者破灭，可能就不喜了。”

    叶循很认真地想了想，说：“但如果真的想清楚了，不就破灭了吗？”

    “是啊。”关松说，“所以才更要好好保护这嘛。我它叫需要放在冰箱里的喜，的开端。”

    叶循了一可乐，从里冷到外，透心凉心飞扬。

    “这天气，也不必放冰箱了。”叶循说。

    “你也知这天气。”关松说，“也只有我能来陪你发疯。”

    叶循嘻嘻哈哈地说：“我知啊，你对我最好了嘛。人家都回家过团圆年，我一个人在街上游也太凄凉了。”

    “大过年的，你爸妈也不招呼你回家吗。”

    “啊，他俩最近谈妥了。”叶循喝了一可乐，“决定要离婚啦，但是钱还掰扯不清，离婚证一时半会还扯不着呢。”

    关松沉默地听着，叶循接着说：“分居了，我爸已经搬去了。我妈今天还上班呢，也不知班没有。”

    广场上开辟一片空地，专门用来放烟。一个年轻的爸爸燃了一烟，捂着跑到妻和孩边。孩兴奋地大叫，尖锐的声音很刺耳，但在新年的氛围里也变成闹的伴奏。

    叶循远远地看着，半真半假地慨：“闹都是别人的。”

    关松说：“凄凉属于单。”

    “那也总比去网吧玩游戏好吧。”叶循说，“边都是无家可归的丝，那才丧气呢。和你在一起风，多少看着像对侣呢。”

    关松一冰可乐呛在咙里，气的时候又了一大冷的空气，咳得撕心裂肺，手里的可乐抖得撒了一地。叶循手忙脚地帮她拍背，不满：“和我谈恋至于这么吃亏吗？”

    “至于。”关松咳得泪汪汪，好不容易能说话来，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滥。”

    叶循立刻回击：“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宽于律己，严于律人。我可以，我对象不行。”

    叶循被她理直气壮的双标说服了，只是耸了耸肩：“我爸妈还是初恋呢，该掰还不得掰？有时候该变质的，怎么放冰箱都留不住。”

    “没了就能分开，也幸运的。”关松说，“总比非要在一起互相折磨一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