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就去外面找人闲聊。连同和周南涛的相都显得无比自然——原本周南涛还担心多少会尴尬，毕竟他们是同桌，真正天天低不见抬见的。但程圆圆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和他问题、分享八卦，反而显得是他多心了。

    然而某一次的晚饭时间，周南涛没什么，提前回了教室。

    教室里只有程圆圆一个人，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动。

    ——原本不应该有人的。郑先生持是革命的本钱，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少吃一顿饭。到了吃饭的时间，他一定要看着教室里的人都走空了才放心。

    然而程圆圆没有去吃饭，趴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好像在哭。周南涛犹疑了半晌，放重了脚步走到他的位置上，又轻轻地坐来。

    程圆圆听到了他的到来，慢慢停止了哭泣，静静地趴在桌上。

    他不知程圆圆是为什么而哭，却陡然升起一愧疚。是因为他？或者是因为学习的压力？

    然而程圆圆抬起来，有些红的睛望着他，睛里还有些血丝。她伸手来，手里握着一枚小小的书签——是塑封起来的，系了一细细的红绳。

    程圆圆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沙哑：“它褪了。我没想到它会褪。”

    周南涛想起来，那应该是之前遇到程圆圆时，她捡的桃。现在它们变成有气无力的浅浅的暗黄，的脉络还是泛红的，能看一曾经粉红的影。

    “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程圆圆带着哭腔，有些语无次，“我之前用的是不会褪的，那应该不是这一。我只是想，想把天留住，为什么会这样呢？”

    周南涛甚至不知怎样去安抚她。他虽然缺乏和女生往的经验，却并不缺乏和女孩的能力。然而这时候他忽然到自己之前的想法的浅薄，同时发现自己在此时词穷了。想了半天，也只是说：“没关系。天还会再来的。”

    第47章 E for Ending

    到考前的几天，日变得格外轻松悠闲。每天早睡晚起，上课的时间在教室里看看书，课和同学聊聊闲天，畅想一几天后考结束的好生活。郑先生和蔼可亲，像温的风一样偶尔拂过，带来酸果和零，亲切地叮嘱大家，学习辛苦了，要注意补充营养哦。

    班拿着大包小包分发，给程圆圆发了一颗硕大的鸭梨。程圆圆拿着梨，皱着眉左看右看：“谁和我换换吗？这也太大了，吃不了的。”

    “没事。”周南涛随，“吃不了可以分我一半，好像有人有果刀的。”

    “不行的。”程圆圆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