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没有空闲。

    没等赵万钧有所反应，沈惜言抢着用法语回答：“赵官是过来看电影的。”

    听沈惜言这么一说，理查德想起中午听闻影厅那边的人谈论今天原本是闭厅休整的日，但上面了急通知，说有位官要来看电影，晚上的售票放映一切照常行，务必为官提供最好的观影服务。

    他问沈惜言：“先生你是？”

    来这里的大人大多会带翻译一，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年轻人是赵官的新翻译，现在又觉得不太像。

    “我是赵官的翻译员。”沈惜言说罢冲九爷眨了眨。

    赵万钧压不知沈惜言在说什么，却也并未阻止，由他去了。小家伙玩，就让他玩玩吧，反正这个理查德为了在北平设分行的事正结他，既然要结，就先把他的人哄兴了再说。

    沈惜言眉飞舞地用法语跟理查德讲了好几句，片刻谈后，理查德微笑着对赵万钧说了句中文的“回见”，待赵万钧回应，才拿着手杖往楼走去。

    “你跟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想邀请你去楼的宴会厅喝一杯酒，有些选址的想法希望与你，不知你方便与否，我就跟他说，我是赵官的翻译员，赵官呢，今天是来看电影的，若有事相商，还请择日再议。”

    赵万钧笑了一声：“哪有翻译员只顾自个儿嘚吧，把官晾在一边？”

    沈惜言这才突然意识到，那位理查德副行的问题全被他越俎代庖替九爷回答了，难怪理查德看他的神总有些古怪和怀疑。

    他一拍脑门：“哎呀，我给忘了。”

    “忘就忘了吧，谁叫我的小翻译官如此脱俗呢。”赵万钧大手从后面托住沈惜言的细腰，顺势揽着他往前走。

    被九爷这么一夸二捧三抬举，沈惜言走路都飘飘然了起来，他趁机给九爷说起了他在国外和外国人谈时由于中西文化差异发生的各趣闻，讲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赵万钧也不打断，饶有兴致地侧耳听着，时不时或惊讶、或赞赏的表，给足了小孩儿面，等他嘚瑟完了才问：“你留回来，怎么连法语也会？”

    “我在法兰西呆过半年，我还会意语和一儿德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