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他真的好了，他没用她抱，主动枕在了她的上，睛一闭：“你来吧！”

    于是，他只得混混地：“那，那好吧。”

    不错，她的理由很充沛，很有力，很能够取信于人。但那不是他想听的。

    “第二，父亲、母亲都很慈，在晨昏定省和平日里的规矩上面，都不太挑剔我。你知的，许多人家都极讲规矩，最喜给年轻媳妇立规矩，日难过着呢。我就没有。”

    她拍了拍床褥，叫他的名字：“贺文璋，你说吧，还藏着什么心事呢？不说来，今晚别想睡了！”

    他是藏了一心事，但也只有一而已，还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

    贺文璋便笑了笑，轻声：“真的。”

    她就当没有这回事，照样好好过日。

    贺文璋无奈极了。

    于寒舟歪了歪：“真的？”她瞧着他还是很低落的样。

    于寒舟有这个耐心。他人很好，她多说几句话又算什么。

    “我好多了。”他重新抬起，对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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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想听的。

    “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来。如果谁敢，就如母亲说的，我一掌打回去，谁能奈我何？”她轻轻抬起了，“而如果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来，那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她最后说：“我你的妻，很兴，每天都很快乐。以后，别人可能同我，轻看我什么的，谁在乎呢？”

    她都这么哄他了，很认真而用心地哄他了，他怎么可能一也没好？

    但也仅仅是静来而已，那些心结并没有被打开。

说过。但是显然，他不够自信，而那些话并不能让他自信起来。所以，需要她调，甚至一遍遍地调，他才会真正相信，原来她说的是真的，他的确有那么好。

    不说也罢。

    说着，双手他的发间，开始为他起来。

    于是，掰着手指，开始一一跟他说：“第一，你人很好，博学，宽容，贴，尤其对我很照顾，是不是？”

    于寒舟并不在乎这个。

    贺文璋微微垂了睑。他想听的那些，全是自欺欺人。

    贺文璋吓了一，往反方向一躲：“不行！”

    贺文璋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平躺在床上，双手叠在腹上，安静地看着她。

    于寒舟看着他一副“英勇就义”的表，忍不住扑哧一笑。到底没打趣他，怕他面薄挂不住，柔声：“那我来了啊。”

    只是心结没有打开而已，但是心却好多了，没有那么难过了。

    “那你让我给你脑袋。”于寒舟说，就把手伸了去。

    “第三，你肯带我去玩，还允我扮男装。试问，还有谁家的年轻媳妇能这么好过呢？”

    “不行？”于寒舟挑眉，“你不是说好多了？如果你好多了，就让我给你一，好好睡一觉。拒绝我，就是糊我，你本没有心好。”

    她一条条说去，他心里一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