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无害啊，你看它那移动速度，我自断双，双手倒立行走也比它快。”言行宴托着和厉南一起将目光随着考场鬼移动，而考场鬼则浑然不觉地继续翻看各个课桌上的作业，时不时伸手在纸上划上一。

    直到停在厉南桌前时，考场鬼忽然摇了摇，文邹邹地说：“错也错也，此题错也。”一句话，一唱三饶，跟京剧昆曲一样。

    什么错了？厉南狐疑地瞥了考场鬼一，又重新看向自己的语文文言文赏析作业，言行宴也大大咧咧地把前倾，磕厉南肩上，一起看考场鬼到底在搞什么幺蛾。

    考场鬼儒雅地挽起袖，伸手在厉南桌上一抹，忽然又奇：“为何无法纠正？怪也怪也……”

    它不放弃地在那个名词解释上面了又，大有改不了就不过了的气势，直到手指被一支签字笔住，再似乎是嫌弃地把它的手往边上推了推。

    考场鬼愣愣地抬起，正对上两个活人的三只睛，它沉默半秒，忽地尖叫着蹿上了天板，“啊啊啊——鬼啊——”

    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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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科举鬼2

    厉南这就很不开心了，他瞪了那吊房上鬼喊捉鬼的玩意一，小声斥：“到底谁是鬼？”

    说完他又侧问言行宴，“为什么它能那么？”

    “鬼的特质，否则你以为那些鬼动不动就在你趴着，掉发吓唬你是怎么到的？都天赋异禀的武林世家传人吗？”

    考场鬼瞎吼了半天，倏尔意识到它自己才是鬼，朝地上大叫：“你们是何人？为何能看到小生！……可也是鬼？”

    “我们是你爸爸。”言行宴一本正经地占人家鬼的便宜，他复又贴着厉南的耳边说：“看来无害了吧，既不排斥你的红绳，又对我满杀伐气视若无睹，整一个鬼中小傻叉，就卖学识，看到别人错了题就兴，觉谁都不如他博学多才。”

    他说完见厉南久久没有回应，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用指尖戳戳厉南的脸颊，皱眉唤他的名字：“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