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张淙的目光直视晏江何，底一片死寂：“我猜，你可能是帮爷爷捐了。”

    晏江何垂在侧的手意识握拳。

    张淙缓慢地一气，说了晏江何最不乐意听见的话：“我应该还给你的。”

    “你......”晏江何的拳颤了颤，一瞬间火气大盛，全怪罪理智压，才没一拳怼张淙脸上。

    张淙还不消停，接着掏心窝：“我想呆在你边，但很明显再也不可能了。除了衣住行，学费。学画画也需要很多钱，我都记得。”

    张淙：“但是数位板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只有这个钱我不准备还。”

    晏江何冷着脸茬话：“闭嘴。”

    张淙只当耳旁风：“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你有你的生活，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钱我一一还。你觉得我碍，我们不用再有其他任何联系。我离你远一些。我毕业以后会去国外工作。”

    晏江何：“张淙，闭嘴。”

    张淙罕见地涨绪，语气突然急促：“我走还不行吗？我再也不缠着你，我离你十万八千里，我远远地想着你还不行吗？”

    晏江何往后退一步，将跟靠在桌边上，被两句质问得受不住。——张淙这是什么都不要了，拼着跟他划清关系，也要将他放在心上。

    年少的净净，纯粹烈，不需要任何苟延残的纠缠。它是那么的贵，哪怕支离破碎，也会顽地灼烧。

    张淙颤抖着换一气，梗住脖上的，一咬碎真心：“你活了三十年，认识我这两年，也不占多大比重，你就当好心喂了狗，不存在吧。”

    “王八！”晏江何猛地一掌，将侧的椅倒在地，他破大骂，“你说不存在就不存在？你怎么那么有本事？你......”

    晏江何盛怒之居然骂不利索了。他剜人向来灿生，只是这一次，生的是荆棘丛。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已经刺穿血。

    “那你还希望我怎么样？你想我怎么样？”张淙轻轻皱起眉心，神里满满的委屈，他抱怨，“你就非要折磨我吗？”

    晏江何张了张嘴，不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