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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安抚自己还是安抚蛇，苏言伸手在鳞片上胡的摸了摸，一遍一遍温柔：“不怕的，不怕的，哥哥一直在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抱着的蛇开始缩小，蛇上的鳞片也慢慢褪去，只一眨的功夫，那个大惊悚的蛇就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变成了公羽的脸，只有半还留着缩小版的蛇尾。

    ***

    “哥哥……”公羽垂眸看着抱着他的人，轻声：“哥哥怎么在这？”

    “因为你在这里。”苏言恍惚：“我不会再抛弃你的。”

    “还好哥哥没抛弃阿羽……”公羽心有余悸。

    这蜃楼确实厉害，幻境里的一切比现实还要真实，疼痛也是真的。

    要是没有哥哥，那这一次他不知还要折腾多久，或者直接不来，就疼死在这苍梧殿里。

    想到这，公羽将怀中人了又，低将抵在苏言的额，试图让熟悉的味压制住心残留的不安。

    苏言回过神来，顿时仰：“咱们还在幻境里吗？”

    “没有，”公羽摇，“了幻境了。”

    “那就好。”苏言这才放心来，试图从公羽上来。

    低看清自己的动作之后，顿时有些尴尬，他像一张大饼一样粘在公羽上，的搂住他的脖，两人呼，近到能清晰的觉到他呼的微凉气息，带着雪山青松味的冰冷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很好闻！好闻到令人想沉醉其中，不可自。

    苏言狠狠地唾弃了一自己，面红耳赤，松开公羽的脖。

    公羽的蛇尾却不松，一直缠着他的半。

    苏言挣扎不脱，只能小声：“阿羽，放我来。”

    公羽却委屈：“哥哥别动，阿羽上好疼。”

    “哪里疼了？我看看。”

    “哪里都疼。”公羽眨眨，眸中的汽还未散尽，尾通红像哭过一般，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给你喂一颗止疼的丹药。”苏言慌且心疼。

    “不吃。”

    “那怎么办？”

    “哥哥你亲亲阿羽，亲亲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