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生的遗都没找到。学校被淹，也有伤亡，但要好上很多。”

    归祈没说话。

    学校路上的青苔，淤泥一样的草坪，以及发霉的图书馆，衣服滴着的学生，无一不在说明：这个学校不正常。

    女人侧，看向综合楼二楼：“当时的形太过惨烈，林怀雨她疯了。海啸退走后，她在学校综合楼的204里疯狂召唤笔仙。”

    “最后，她召唤来一个大的怨灵。怨灵答应帮助林怀雨完成复活学生的心愿，而林怀雨要怨灵的容。”

    归祈不意外。

    他傍晚的时候看到了林怀雨的影，影影绰绰，不止一个。

    女人：“但怨灵力量有限，不能把所有学生的魂魄找到。正巧，第一代系统创立试炼之地需要灵异力量，就与怨灵跟林怀雨搭了线。”

    “他们联手，把那些学生的亡魂禁锢在这所学校，让他们重复着他们生前所的事。林怀雨觉得这些学生们都还活着。”

    女人指了指教学楼：“但你们也看到了，这些学生白天像个人，晚上就是一副鬼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永远被禁锢。”

    “林海中是真实存在的。这些学生曾经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npc。但只要这个副本还在，学生们就永远无法回。”

    女人冷笑：“多么自私。”

    归祈明白了。

    那些给他提示的亡魂，估计是想让他杀了林怀雨，杀了怨灵，破坏掉副本，他们好魂魄安息，去回。

    女人说：“这么多年了，林怀雨已经被怨灵侵蚀，也不再是她自己。杀的时候不用手。”

    叮铃铃。

    铃声响起。

    女人顿了一说：“一会儿见。”

    *

    两人回到教室。

    教室里很安静。

    归祈的心也很平静，他坐在位置上，托着腮，透过窗看着对面的综合楼。

    见归祈一直看窗，南玄泽想了想，拿过一边的本跟笔。

    看了一会儿，归祈觉到有人拽他的衣袖，他回过，就见桌上放着个本。

    南玄泽在小本唰唰写：【荷池里的女人叫何婳，有个谈婚论嫁的青梅竹，已经准备成亲。】

    “嗯？”

    见南玄泽有讲故事的意思，归祈就摆正姿势，认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