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有好奇，她问：“谭府的事，陛没有详查过？”

    谭德忠这样的人，已经属于失德败行，就算他能当个好官，以萧锦琛的规则和喜好，他都无法再为朝廷效力。

    他已经及了萧锦琛的底线。

    能让他光荣致仕，已经算是萧锦琛对他过去十几年付的肯定，但绝对不会给更多的恩赏了。

    如今他知了谭德忠的所作所为，自然不能让他再官厚禄，他连自己的枕边妻妾，自己的亲生骨都当蝼蚁一般践踏，对百姓、对凡人、对别的朝臣呢？

    更甚者，对萧锦琛呢？

    当官先人，修齐家治国平天，这是亘古不变的理。

    萧锦琛：“谭德忠是早年父皇提上来的，想来也有十几年光景了，当时已经派仪鸾卫查过，只到底不会查得如此，那些大宅门里的**事，仪鸾卫也不会事实考究。”

    不说京官，大齐各地的官员几千人之众，仪鸾卫就那么些人手，能大概摸清一家人底细就不错，这些**事倒也不会特别去究。

    萧锦琛叹了气：“亦或者，当年的他还没有如此德败坏。”

    随着他官位一步步上升，随着他的“界！界”一步开阔，也……随着他的野心不断攀升，他一步步撤掉德，一步步抛弃底线，也一步步走向远。

    开弓没有回箭，他当初把儿女往地狱里推的时候，就应当想过今日了。

    萧锦琛：“原本还想给他一个面，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他自己也并不在意这个面，朕也不介意一回暴君。”

    萧锦琛如此说着，回看了一贺启苍，：“派人通知楚源，让他暗中去谭家彻查，朕要知一切细节，从到尾，也包括跟他易的买主。”

    跟谭家牵扯过的，都可以趁此机会查来，买主这个词难听是难听，却也是实。

    萧锦琛如此命令完，回看向舒清妩：“清妩倒是厉害，先前慎刑司怎么问谭才人都没开，你不过去了一趟，就什么都跟你说了。”

    舒清妩淡淡笑笑，她对萧锦琛伸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手。

    仲日傍晚，她的手却依然不够温。

    大抵听过谭家的事令她不愉，亦或者她本就觉得冷，此刻的舒清妩确实是有些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