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不满地质问：“我是你母亲，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客厅里只剩陆煜城和馨两个人。

    馨被他冷淡的目光看得说不话来。

    当年费尽心思和他父亲在一起，馨以为自己成了人人羡慕的女人，谁知没多久他父亲便了意外，不少人都在背地里笑她。馨不甘心，便将自己的骄傲全放到了陆煜城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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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煜城也的确没有让她失望过，只是，也没有把她再当成一个母亲看待，两人的关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

    陆煜城意识地有些抗拒这个话题，可馨丝毫没有停来的打算。

    陆煜城听她说话，一个字都没有回应，直接离开了陆家。

    “我喜的是她，跟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没有动摇分毫。

    她继续说：“五年前，她的父亲在赌场欠了利贷，是我帮他父亲还的。一百万，我让她离开你，这笔钱我就可以跟她一笔勾销。姜清染答应了，可是我没想到，五年后她竟然又缠上了你。煜城，这为了钱，连你都可以放弃的女人，真的值得吗？”

    他开着车，脑里不停重复着馨说的话——

    “好，你既然这么喜她，那我就告诉你，当年她为什么会和你提分手。”

    一向骄傲惯了的女人，在他面前，总是留有几分愧疚。

    陆煜城看着她的表，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馨一直忍着没说话，但是表显得十分不悦。

    “这为了钱，连你都可以放弃的女人，真的值得吗？”

    他打算离开，馨叫住：“煜城，你真的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语气不屑。

    “你如果只是想说这些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吃过饭，老爷上楼吃药。

    陆煜城不耐地皱了皱眉，这些话他已经听过太多次了，不想再听了。

    陆煜城回过来，掷地有声地应：“是，这辈我非她不可。”

至少陆琪在家的时候，还能缓和一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是吗？”

    馨收起自己的棱角，尽量温和地说：“煜城，不你心里怎么想我，我毕竟是你母亲，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陆煜城这么一反问，馨更加觉得愤怒。

    他面无表地问：“从小到大，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孩吗？”

    老爷笑着说：“也好。”

    声声都是为了他好，可陆煜城心里明白，她只是不甘心。

    “我知你和她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可是煜城，你真的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对她，对她的家又了解多少？她的父亲是一个赌徒，她的爷爷中风，母亲改嫁……这样的她，哪里得上你？”

    自有印象以来，陆煜城从来没有在馨这里享受过片刻的温存，别人家的小孩都有妈妈陪妈妈哄的时候，馨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他迫他自己不喜的事。

    馨突然笑了笑，“你非她不可，那她呢？她也非你不可吗？”

    “叫我回来有什么事？”陆煜城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