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祝苗闭上嘴，用指拇指弯起来，比了个ok，乖乖回去了。

    项澍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到店里，手上还拿着个白的盒，坐在吧台上拆。祝苗正无聊地在吧台上摆杯，把每个杯摆成相同的角度。他凑过去看，随问：“哥，你买新手机了？”

    项澍“嗯”了一声，手脚麻利地换好卡，完成了买新手机之后的所有工序，把盒连着里的杂脆地扔了垃圾桶。他把自己替换来的旧手机推过去给祝苗，他说：“你把卡换去，手机有旧了，用起来可能有卡。”

    祝苗从脚凳上起来，把手机推回去，结结地说：“不、不用了，我不用……”

    项澍也不求，拿着他的旧手机，瞄准垃圾桶，作势要扔：“不要的话那我扔了，拿去卖也卖不了几百块。”

    祝苗连忙拉着他的手臂拦来，嘟哝：“好吧，谢谢。”

    趁着项澍楼上楼地清洁店里的卫生，祝苗把手机卡换手机里。项澍已经把旧手机清空了，里什么都没有，但外壳上有些小刮痕，充满了使用的痕迹。祝苗一都不嫌旧，这旧手机比新手机更让他喜。

    “哥，我去一。”他说。

    项澍在二楼糊地答应了一声。

    祝苗揣着手机门去，过路到了对面何峥店里，推开了门，礼貌地说要还何峥钱。何峥正在洗杯，闻言笑了，用布手，说：“没多少钱，亏你还记得。”

    店里只有一桌客人，坐在远的角落。

    祝苗持：“要还的，多少钱啊？”

    何峥没有再客气，快地报了数目，祝苗加了他微信转给他。本来祝苗打算还了钱就走，但他脑里突然想到挂在店里的那张旧照片，很年轻的项澍和何峥。他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犹豫了一还是回，小声问：“我……我能问你个事吗？”

    何峥说：“嗯，你说。”

    “你和项澍以前是不是在一起过啊……”祝苗有不好意思地问。

    何峥好像压不觉得唐突，也不觉得意外，反而笑了：“我早就知你要问了。”

    祝苗挠挠，目光躲闪地看着脚尖，不知接来该怎么问去，倒是何峥，脆地说：“是啊。那时他还小，可能和你差不多大，说不定比你还小。”

    祝苗犹豫着问：“那我能不能问，你们为什么分开啊……”

    何峥用手托着，坐在吧台边，看着祝苗，说：“你可以问问他。”

    祝苗，不好意思再问去了，跑着回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