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非笑了笑, 神极之嘲讽。“说说吧, 昨天晚上都在什么？有没有时间证人？”

    “什么？岩死了？！”坐在对面的姜天华登时惊慌失措地了起来。“怎么死的？”

    齐耀辉不吭声, 在一旁负责记录的年知非自然也不能发话，只好跟齐耀辉一起沉默地瞪着姜天华。

    姜天华看了看满脸嘲讽的年知非又看了看面无表的齐耀辉, 终于不不愿地答：“我昨天晚上……昨晚，哦, 昨晚没什么事，我一直跟家里人在一起。”

    两分钟后, 姜天华受不了了。“齐队, 你把我带来你们警队到底有什么事？”

    这一回，发话的是齐耀辉。“两起凶杀案，你都跟家人在一起？这么巧？现在，施诚死了，岩也死了，以后你就是鸿义社的老大，恭喜啊！”说到这，齐耀辉用力一拍桌面，厉声。“在我的底杀人夺权，姜天华，你好大的胆！”

    “坐！”齐耀辉没有回答，只是一声厉喝。

    “照你的说法，这想着杀人夺权的是别人了？”年知非抬问。“是谁？说来！我们警方帮你清理门。”

    见姜天华不肯老实代，年知非也放了笔，双手环冷冷地看着他。

    姜天华立急了, 红着嚷嚷：“我跟家人在一起，怎么叫没有时间证人？”

    齐耀辉偏着看了他一, 冷冷：“岩死了, 就在昨天晚上。昨晚10以后, 你人在哪里？跟谁在一起？在什么？”

杀案都必定与鸿义社有关。事到如今，无论姜天华愿不愿意合，齐耀辉都必须让他说实话了。

    “呃……”姜天华立时一噎。倒不是说他品洁不愿那祸东引的事，而是他们这一行，跟警察卖自己兄弟向来是大忌。就算兄弟被抓去了，兄弟的兄弟也不会放过他。更何况，姜天华也不能保证兄弟的手上就没有他的把柄。万一兄弟来了又反咬他，到时狗咬狗一嘴，岂不是让警察渔翁得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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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知非也不抬，只自顾自地写着笔录。“那就是没有时间证人。”

    “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天华闻言立时连声叫屈。“我跟岩是好兄弟, 我会杀他？”

    “是真的，是真的！”姜天华差急泪来，慌忙为自己辩解。“鸿义社以前是信义堂面的分社，后来曲老板……啊不，曲江！曲江死了，我妹夫就拉着一帮兄弟自己。我去得晚，跟他们没什么。幸亏我妹夫罩着我，岩又一向听我妹夫的……现在他们都死了，我在鸿义社那就是个啊！”

    见姜天华在齐耀辉的冷如受气小媳妇般回到座位，年知非即刻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怎么死的，你不知？”

    齐耀辉和年知非两人一黑一白，此时一齐双手环看向自己，姜天华竟错觉好似面前是一对黑白无常来索

    姜天华很快就被请到了刑警总队，这一次, 是齐耀辉亲自面招待他。

    姜天华受齐耀辉一吓，即刻浑一个激灵，忙苦着脸：“齐队，您知我不是这人！我哪有这个胆啊！”

    第59章 供

    来到审讯室, 齐耀辉随手将手上的案卷资料往桌上一扔, 大金刀地坐了来, 半天没有说话。

    齐耀辉双手环，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