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没有。”姜天华连连摇，“我只听敬新社的老大隐约提过，他们以后会帮那些人散货，说不定他们手上有。”

    岩一听敬新社已经跟那些人同坐一条船当场然大怒，还放话要给施诚报仇要给敬新社好看。但姜天华怕事，还是把岩给劝了来，说要考虑。哪知，两个社团前脚刚谈完，后脚警方就查封了新豪夜总会带走了敬新社的老大。

    说实话，齐耀辉真不想理姜天华的死活。可惜，他是警察。“你目前的况的确很危险，我们会为你申请证人保护。”他也顾不得听姜天华激涕零的谢，便急匆匆地赶了去。“老严！老严，准备车，跟我一起去半岛分局。”

    姜天华话音方落，只听“哗”地一声，负责记笔录的年知非手一抖，竟将笔录纸划了个大。

    这黄泥掉里，不是屎也是屎。姜天华这几天都怕地狠，那些人能拉拢敬新社，说明势力不小；能杀施诚全家，说明都是不怕死的亡命徒。是以，他唯恐那些人将敬新社的事算在他们上，又来找他们算账。可岩，却只拍着大满叫好。姜天华这几天都不敢门，岩却是横行无忌，还说要带上兄弟们去抄敬新社的老巢，结果……

    一直埋写笔录的年知非此时忽然哑着声问了一句：“他们，有没有提过……

踪了。那时岩因为袭警被扣在警队，姜天华一个人也不敢主，只好等岩来了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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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姜天华说完，齐耀辉不由面奇异地看了年知非一，这才问：“你说的大买卖，究竟是什么？”

    齐耀辉沉默着，又问：“那些人你见过，还记得他们什么样吗？他们当中，有没有刀法特别好的？”

    没想到，敬新社的老大在这个时候忽然找上门来，说要帮朋友传句话。说是：“既然施诚已经死了，这买卖就可以继续谈。让鸿义社继续为他们维护这条线，每次买卖分他们半成。”

    一小意外，齐耀辉浑然没有在意，只看着姜天华问：“你见过这个叫‘教授’的人吗？他们的货呢，有没有见过？你有办法联系上他们吗？”

    话都代到这份上，姜天华也知不能再遮遮掩掩，只低着老实回：“新型毒品。”

    “什么类型？”齐耀辉即刻坐直了，“。”

    “样我大概还记得一，我可以去拼图！”姜天华积极，“但他们当中到底有没有杀我妹夫全家还有岩的凶手，我真看不来。”

    姜天华却面难，嗫嚅：“对方只想我们帮忙运货，不想我们知太多。我只隐约听他们说过，这款毒品主要是针对信息素起作用的。”可能是意识到这讯息不足以令齐耀辉满意，他又急急补充了一句。“喔，我还知，他们背后的老大绰号叫‘教授’。”

    综合姜天华给的讯息，齐耀辉认为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去半岛分局探望敬新社的成员。

    “那好，一会在笔录上签个名，我让人带你去拼图。还有那几个被人带走的老船员，把他们的信息也全说来。”说完，齐耀辉即刻推开座椅往外走去。

    “齐队！我怎么办？”姜天华脸煞白，一脸惊恐地看着齐耀辉。“敬新社被抄了，他们一定以为是我们搞的鬼。他们……他们杀了岩，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