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辉,你别总是把我当犯人审,可以吗?”云向光无力。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那个人的死讯。云向光谈不上庆幸,但也的确是松了气。
他还算机灵,不等云向光多问就迅速起溜
了办公室,并且
贴地带上了大门。
“我敢指天誓日,我绝无私心!”云向光不愿退缩,亦睁大双盯着齐耀辉。被泪
浸
地愈发明亮的双眸中,有一
执拗的赤诚和
持,宛如裹着丝绸的刀刃。这些话早已藏在他心中多年,
“有事吗?”面对云向光,齐耀辉立时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于是,他轻声换了话题。“耀辉我……听到消息了。”
“是关于他……云向光的消息。你姚师兄打电话给齐伯伯的时候,齐伯母就在他边。然后齐伯母打给了我
,
打给了我,可以了吗?”云向光委屈
。
“住!”齐耀辉果然听不得这些,目光倏缩,厉声喝断他。“我说过,所有人中,你是最没资格来劝我这些的!”
“我有事跟他谈,所以让他坐说。有问题吗?”齐耀辉理所当然地回
。
“你究竟想说什么?”齐耀辉一晃肩,不肯让云向光碰到自己。“你应该很清楚,所有人当中,你是最不适合来安
我的。”
云向光又是一噎。有问题!当然有问题!哪个上司会在跟属谈公事的时候,让
属坐自己的位置?但是云向光知
,他不能再问
去了。问了,也是自取其辱。
“……我很抱歉,耀辉。”云向光起
走上前,试图安
齐耀辉。“我知
你现在一定很难过……”
云向光又要落泪,他泪光闪闪地望着齐耀辉,哽咽:“无论你当我是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起来。……耀辉,算了吧。你已经得到了一个结果,虽然那不是你想要的,可这世上谁又能事事顺意?耀辉,你该往前看、你该往前走,你该有自己的人生!”
只这一句,齐耀辉随手将手里的钢笔往桌上一扔,目光森冷地望住云向光。“从哪听的消息?什么消息?”
齐耀辉这才冷肃,郑重嘱咐
:“你既然知
了,事
就到此为止。你应该很清楚,你妈受不了刺激。”
云向光却不肯顺从齐耀辉转换话题,反而一意孤行地将方才的问话继续去。“你让年知非坐你的位置?”
云向光静默地目送着年知非离开,又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齐耀辉。“耀辉你……”
说到这,他不禁一
气,鼓足勇气方能将
面的话说
。“不要让一个……死人,纠缠着你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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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向光昨晚刚跟云向晴通了电话,知了云向光,真正的那个云向光的死讯。这么些年了,其实大家早就已经接受了,这次齐耀辉在边境得到的消息不过是再度确认而已。即便是云向晴,虽说仍难免伤心,但
绪尚算稳定。最伤心的,仍然只是齐耀辉一个人而已。
云向光黯然地低了低,片刻后,他语调哀婉地剖白心迹:“耀辉你是知
的,我从来都不介意,你把我当他的替
。……只要你
兴,我
什么都可以。”
齐耀辉却仍冷漠摇,一字字地
:“向光就是向光,在我心里,他就是他,你就是你!谁都不可能代替他,我也不需要替
。”
“我是警察,有些消息就不该从我边漏
去。”齐耀辉一字一顿地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