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的大脑一片混，几乎要爆炸了一般。年崽，年崽前世……龙星河受曲江信息素影响才分化，之后又被曲江标记，无论他自的信息素是否衰竭，他都会本能地顺从曲江。尤其是在发期的时候，曲江尽可以利用自己的信息素要他任何事。而无论他了什么、了多少，他都得不到他需要的信息素，最后只能选择用“芒果冰”饮鸩止渴。

听到“芒果冰”、听到“教授”这两个关键词就是在“727灭门案”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年崽负责给姜天华的笔录。完笔录，她在总队门的便利店里遇到了年崽。平时明明那么勇敢的年崽，那天吓地脸都冰了，抱着她整个人瑟瑟发抖。

    注意到齐耀辉底那冰冷至极的怒火，沈微民登时将那句“我要验伤”给咽了回去，又为自己辩白。

    萝卜虽说哭地浑发抖，可她也明白，她的痛苦若有十分，那么齐耀辉的痛苦就是一百分、一千分。是以，听到齐耀辉的这个命令，她没有半句异议，很快离开了审讯室。

    至于齐耀辉，他面冷凝如冰，目光沉如海，本瞧不喜怒。见萝卜绪崩溃，无法继续笔录，他即刻吩咐：“萝卜，你去休息。小丁留，继续。”

    “他……逃跑过吗？”小丁哽了一，果断改。“几次？”

    “人渣！死刑太便宜你了！呜呜呜……人渣……”萝卜越想越心痛，不禁失声痛哭。

    沈微民闻言瞬间惶恐地瑟缩了一，一副老迈乞怜的神态。

    “只有用‘芒果冰’急速化龙星河已衰竭的信息素，才能完成标记。曲江是老板，我只是打工仔，我当然得听他的。但是曲江不喜男人的，所以无论是标记的时候还是标记后的发期，龙星河都得不到曲江信息素的安抚，他只能依赖‘芒果冰’。我这是在帮他！”

    “警官，不是我龙星河药试验，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曲江……”

    说到这，沈微民意识地顿了一。曲江虽死，可他给人留的恐怖影却连沈微民也本能地忌惮。可他很快就醒悟到，曲江已死。一个死人，当然再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如今真正对他有威胁的，正是前这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所以，他最好合作。

    “龙星河其实一直都不怎么听话，曲江他分化就是想利用Alpha信息素对Omega的压制，让他任凭摆布。没想到，龙星河愿选择分化失败，也不肯从此受曲江信息素的牵制。后来，又了陈海的事，曲江想到要用标记控制龙星河，所以才又找上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小丁前的血红逐渐散去，他忍无可忍地咆哮：“帮他？你这是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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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役、待，神和……！这是犯罪！是法律严令禁止的行为！

    “小丁，跟检方沟通一，我们要多告沈微民三条罪名。非法监禁、待、非法人试验。”齐耀辉的话在小丁

    “很多次，包括用各手段自杀。后来……我不知发生过什么，总之龙星河住的地方，放着很多曲江的私人品。但是，曲江平时喜听的歌剧唱片一张都没有。”

    “继续！”齐耀辉脸铁青，又将目光投向了在位置上缩成一团的沈微民。

    小丁本不敢细想沈微民的话，他只觉整个人如坠雪窟，上一阵阵地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