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何异于他极力找寻更一步的契机，无比怀疑自己的那刻，对方轻飘飘四个字“过刚易折”把他打回原形，觉得金灵此生无望更一步，甚至自毁神重新修炼。

    “声音甚至很温柔，乍听之好像没什么。”

    但之后华如真的况，重越是知的。

    华如真：“我就很想问他，在至圣看来，何谓心宽呢？”

    重越只想叹息，但如果他是华如真，他也会坐不住的。

    “所谓相由心生。要维持某个表象，心一旦有所波动，就必须消耗一定心力才能克制住自己。药尊何等端庄大气，他是如何到举重若轻地表里如一的？”华如真继续，“他看似毫不消耗心力的一语中的，好像就是我所需要的。”

    重越：“但适合他的并不完全适合你，被他带跑了，短时间或许步明显，但远看来，你的个会朝他靠拢，却永远也超越不了他。”

    “是啊，他太可怕了，”华如真说，“可事实上华艺比他给我的打击大得多，事也本不像他说的什么心问题。”

    “那是什么原因？”重越见他似乎悟了，但重越在自己的问题上还摸不着脑。

    “怎么说呢，”华如真也形容不上来那觉，，“总之在我自我怀疑的时候，对方说的一针见血的话都能动摇我，可问题本的答案其实还是原来那个。就像一堵摇摇坠的墙，对方只是刚好让我觉得有力量在底推了一把，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重越：“然后呢？”

    “也就是说要找问题的源，谁造成你那个状态的，谁就能助你解决你的问题！关键不是那怪力，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那稻草，而是骆驼上原先已有的重，那才是造成墙摇摇坠的本原因！

    “换言之，我问题的源在华艺上，药尊说的话恰好是最后一稻草，这么说或许有夸张，但事实上他的说法其实无关痛。不知我这么说，有没有说明白？”

    华如真可能是真的不擅表达了，他这么大都没跟任何人心，被救后连句谢的话都得酝酿个十天半月，更不用说将某个悟准确地用语言表达来，而且以前也从来没有人有耐心听他说这么多。

    重越却听到了最后都没有打断，他何等悟，几乎是华如真一破，让他心如擂鼓，：“我明白了。你真是天才。”

    “啊……”华如真还觉得自己没讲明白，由衷赞叹，“你厉害啊。”

    “你你……我没白疼你。”重越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