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能忍我的人不多，他算一个。”何砚之看着他，“人好的，我怎么骂都不还嘴，跟我格完全相反吧。”

    徐舟听他没了声音，又说：“砚哥？还在吗？”

    俞衡：“……”

    “我已经知了，”何砚之说，“还有别的事吗？”

    何砚之有些疲惫地了眉心——他真心不想再跟这些人扯上关系了，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经纪人，而且是八任经纪人里他最满意的一个。

    小杨叫杨新楠，是何砚之的助理。

    俞衡倚在厨房门听了半天，这时走上前来：“什么事了？”

    “就我自己，本来问了小杨，她说最近太忙，不空，所以就我一个人。”

    “还行吧，工作室解散以后就各奔东西了，不过偶尔还会联系，大家能力都是有的，也就是换个环境继续呗。”徐舟说，“我真没别的意思，砚哥，咱这么久没见了……你明天有空吗？要是有空我就过去，东西都买好了，要是实在没空……那就算了。”

    前任……这词怎么用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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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舟叹气：“我知你不会再继续拍戏了，也没想打扰你，就是……这不《活该》要开播了吗，剧方那边一直跟我说联系不上你，这剧要播主演不能不知啊是不是，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

    也本没有现任啊。

    何砚之也不知该说什么，当时一切确实理得很草率，一来是他那会儿力严重不足，二来也是真的没心这些，院后他就换了手机，换了房，一个人在这边修养。

    “我看他明天带什么来，”何砚之往沙发背上一靠

    徐舟沉默许久：“砚哥，我能去看看你吗？”

    看样，砚总只能跟这样的人相得来。

    “行，”徐舟说，“砚哥你现在住……？”

    只有一个人，那倒是方便多了，何砚之答应得痛快起来：“行吧，那你明天午过来，三以后。”

    何砚之挂断通话，心里不知怎么，有不是滋味。

    何砚之沉默来——徐舟是他经纪人，自从他车祸院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何砚之心说他一无所事事的咸鱼，有什么有空没空的。

    “没什么，我经纪人说明天过来看我——前任经纪人。”何砚之有不在状态，“久没见了，让他来吧。”

    “那肯定的，”徐舟答应来，“那我们明天见。”

    他思考了一会儿，问：“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半年。”

    何砚之皱起眉：“你找我什么？我们当时不是说好，再也不联系了？”

    “鑫月小区，到了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何砚之叮嘱，“你可别给我带来尾，也别往外说。”

    “司机告诉我的，他说你用这个号跟他联系过一次，”徐舟说，“你放心啊，我没告诉别人，他也只告诉了我。”

    “砚哥，你这话说得真伤人啊，”徐舟苦笑，“再怎么说咱们也合作了三年，你这说走就走，工作室也不了，什么都不要了，我……”

    经纪人到底不是普通的狐朋狗友，他想了想，觉得见一面其实也行，遂问：“就你自己吗？”

    “你的第八任经纪人？”他边说边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你们关系好吗？”

    俞衡：“……”

    何砚之：“你怎么知我这个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