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天我看他不太兴。”

    “他跟殿之间……”徐瑨说完顿顿，却想不该如何解释，“总之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太怕他想不开，或者一走了之，所以派了人暗中跟着。”

    祁垣惊地目瞪呆。

    他没看到什么人啊？

    “那，那我……”祁垣忍不住问，“我说恩科……”

    “名士，不过是书中纨绔罢了。”徐瑨忍笑，“殿认为你一语中的，说来年定要给你安排个官儿当当，看看你跟这些书中纨绔谁更厉害。”

    祁垣：“……”

    幸好那天他没说别的，原来传说中的暗卫真的存在。

    “要真说起来，”徐瑨却抱着他，思索，“前几天香药局的事请致仕，殿才允了他。那边如今空了一个位，事曾向陛举荐过你，折大概被压去了。如今殿有意让你去，所以先问问你的意思。”

    祁垣吃了一惊：“我都没参加乡试呢！”

    “香药局掌着府诸香，倒是不计。”徐瑨，“上次在斗香盛会上，你已震慑了众人，要不然事也不会举荐你。再者你的神童之名，还可一用，反正旁人又不知你如今不诗书了……”

    祁垣嗯了一声。

    他不想当官，也懒得支应这些，但是香药局除了掌府之香外，也着香价议定，渠通，海外贡，海采买的各路香品……

    祁垣不由又有些心动。

    “那我……用不用上朝？规矩多不多？”祁垣问，“会不会不小心错事，被抓去杀。”

    徐瑨看他这会儿已经琢磨了起来，好笑，“不会。”

    祁垣：“哦。”

    “若是犯了错，那也有我呢。”徐瑨，“发来大理寺，让我好好收拾一顿。”

    祁垣：“……”

    他没好气地打了徐瑨一，凶地瞪着他，但是脸上早已飞红一片。

    徐瑨低笑起来，很快把人人掀倒，带军大肆攻城略地，好生把人欺负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