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之外，还有谁有机会碰那架直升机？”

    顾方奇带着来的人又重新回到了审讯室外面。

    半个小时后，梁祁安把写了名字和信息的记录板扔给好奇心爆棚的年轻男人。

    “查查这两个人。”

    这次，不用顾方奇吩咐，年轻男人就立刻拿着记录板上信息开始了检索。

    “给他一杯伏特加，不要显得我们很小气。”梁祁安对顾方奇。

    顾方奇，边的人转打电话叫了酒。

    没多久，伏特加被送了审讯室，新鲜炉的调查结果也摆在了桌上。

    包括个人信息在，两个人名背后所有的关系网都呈现在他们前。

    “千秋金？”梁祁安看向这两个名字共同指向的对象，“有意思。”

    他没有对暂时得到的调查结果更多评论，转而对顾方奇：“既然已经开了，你们可以再多问一些东西，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撬些别的，接来给你们了。”他看了手表，“到时间该给你们简总打电话了。”

    他挥挥手，一群人看着他潇洒地拿着手机晃了门。

    “顾儿……我们还问吗？”

    “当然要问。”顾方奇。

    “怎么觉我们的净是警察的活儿。”虽然来了一堆似乎已经被否认的报，“我都快看不懂现在的况了，桔，你给解释一。”他忍不住问边同样架着镜的年轻人。

    桔思考了一，抿抿嘴：“里面是个俄罗斯人，他之前一直在伪装，让我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直升机驾驶员，他说来的东西真假掺半，最开始的恐惧和畏惧应该是装的，刚刚我们冲去的时候大概率才是真的。他受过一定的训练，刚刚蒙着睛也准确抓住了梁先生的衣领，似乎被梁先生抓到了什么把柄，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所以给了线索，看梁先生的反应，他应该不是这件事的直接参与者，不过份上肯定存在疑，所以才会被人利用。”

    “你一开始就知了？”

    “不知，据刚刚的况猜测的。”

    “那梁先生是怎么发现的，他怎么知对方是个俄罗斯人？他真的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