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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时沉默了几秒。

    “令人兴奋的发现。”梁祁安轻哼了一声。

    “但你并不觉得是千秋金的人动的手？”简柏殷听了言外之意。

    “我很期待能够难梁祁安的事，否则任何时候都没有我的机会了。”简柏殷望着空的房间，想着电话另一的人。

    “我等着。”

    “那我一定找机会多赞你几句。”

    “我想先听你讲。”梁祁安拖了一个抱枕过来垫在脖面。

    “除非尔斯金里已经有了对方的人，而且位权重，除开布莱克和卡尔，可以左右整个尔斯金。”梁祁安缓缓。

    “背靠大树好乘凉。”简柏殷一句话总结。

    梁祁安大笑起来：“辟。”

    “千秋有动手的动机。”梁祁安在沙发上翻了个，陈述。

    “这是它的弊端，优势呢？”梁祁安问。

    “我们不能总拿直觉来说事。”梁祁安拍了拍抱枕，无奈地笑了笑。

    “没错，所以我需要找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直觉。”梁祁安回味着整件事，“大多数人都会相信费尽心思找到的答案，特别是对聪明人来说，自己找到的答案总是更容易让人信服的。就像拆穿那个俄罗斯人，这个过程会让人不由自主相信自己的判断，大家了不少时间才找到指向千秋金的线索，之后也许还能挖到更多关于千秋的消息，逐渐让我们对自己的判断信不疑。我不知怎么去解释，对我而言，它看起来太像一个针对’聪明人’的圈。”

    “嗯，我喜你的称赞。”简柏殷走到吧台，随手倒了半杯红酒。

    “既然简总已经开了这个，我无论如何都要去试一试了，再不济也还有简总手帮忙。”梁祁安语气中着笑意，“而且——”他话锋一转，“想拿布莱克和卡尔的命为他们铺路，注定是异想天开。”

    电话那传来简柏殷的笑声。

    “如果真的发

    “千秋不是明面上还是私底都对雷诺斯金表现了莫大的兴趣，不过想要完全收购雷诺斯又不伤动骨很难，它背后牵扯的势力太多，虽然有实力，但力气使不到一，而且程序复杂，等资金审批程到位，早就被豺狼们瓜分完毕了。”

    “我以为你对自己的直觉非常自信？”简柏殷把手上的红酒杯搁在吧台上。

    梁祁安弯起嘴角：“可是剩的每一个人都不是轻易能够调查的。”各个都是在行业浸多年的大佬，背后势力盘错杂。

    简柏殷瞬间闪过些东西，他不由握了手上的电话。

    “现在我们有了更明确的方向。”

    两人玩笑了几句。

    “你的想法呢？”简柏殷问梁祁安。

    “目的是什么？尔斯金就算失去布莱克和卡尔，也依然有其他的级合伙人，假如尔斯金真的打算参与到这场混战中，不会因为缺少了两个人就作罢。”简柏殷指其中的漏，“且这个假设不针对哪一方都同样有效，除非——”

    “所以，这次的事指向了千秋金？”简柏殷那边已经是晚上，他周围很安静，电话里能听到悠扬舒缓的古典乐。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