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恕双眸一亮，却又有些失落。

    “你也是特别行动队的挂名成员，我知你想去。”萧遇安说：“但遗憾的是，我们手上的案还没有完全解决，你走不开。”

    明恕烟瘾犯了，摸一支烟，握在手中反复搓。

    萧遇安将烟走，中是足以抚人心的平静，“你现在该什么？”

    明恕盯着萧遇安瞳仁里的自己，嘴动了动，却没有声。

    萧遇安说：“如果你心里烦躁，脑中混，就先歇一。”

    “我不歇！”明恕立即直腰背，“罗祥甫的案还没破，墓心那条线也没查清楚，还有迟小，这么多事等着我去，我怎么能歇？”

    “说得好。还算没被绪牵着鼻走。”萧遇安温声笑了笑，“跟我来。”

    明恕小声：“我从来没被绪牵过好不好？”

    萧遇安回，“嗯？”

    “我说我从来没被绪牵过鼻！”明恕说：“我只被你牵过鼻……”

    萧遇安在他鼻尖了一，“我什么时间牵过你的鼻？”

    “手！是手！”明恕纠正，“是手行了吧！”

    在局里不适合有太亲密的举动，萧遇安将明恕带回自己的办公室，在茶几上放一罐冰镇过的茶，“迟小有眉目了吗？”

    “我告诉李红梅，我们一定会侦破霞犇村的积案后，她终于愿意开说迟小。”明恕暂时没有喝茶，将冰凉的瓶贴在脸上，“迟小是她来到冬邺市之后唯一的朋友，两人今年年初打工时认识。迟小知她在学校被孤立被欺辱，但不知她童年时的遭遇。”

    萧遇安问：“那李红梅对迟小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