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在这样发达，挨揍的演员也都是“柿”，所以此类事件从来没有曝过光。

    除了借戏施暴，牟海渊有时还殴打自己团队里的人。

    这名员工展示了自己背的一个陈年伤疤，称是牟海渊造成，牟海渊支付了医药费，还有所谓的“封费”。

    “我没有造谣，你们多问几个人就知，牟海渊就是个人渣。听说他失踪很多年了，说不定是被他的仇家给杀了。”

    易飞又找到许多当年为牟海渊服务的人，他们的说法大同小异，其中一人甚至透，牟海渊有欺男霸女的习惯。

    “肖兰儿，上一辈演员中的玉女，你们年轻人可能没听说过，她啊，就被牟海渊侮辱过。”

    肖兰儿已经过世，但其丈夫林义还健在。

    听到“牟海渊”这个名字，林义沉默了很久。他已经老态龙钟，中是老人常有的浑浊。

    但易飞从那双浑浊的中看到了愤怒、不甘，以及悔恨。

    “我当年应该杀死他。”林义喃喃：“是我让兰儿受了委屈。”

    过去的电影圈，或许不比现在的娱乐圈净多少，林义也是演员，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肖兰儿嫁给林义时，报纸上写着的是“嫁”，而那时，肖兰儿和牟海渊连着合作了两电影。

    林义没有明白告诉易飞，我妻确实被牟海渊玷污，但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肖兰儿的事，最后竟是自我宽一般：“兰儿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易飞问：“牟海渊还欺辱过其他女演员？”

    林义不再作答。

    “有暴力倾向，并付诸行动，迫女演员，牟海渊的黑料还不止这些。”易飞继续说：“不过后面这一，在他们那个圈里，其实不算什么黑料。”

    明恕说：“别卖关。”

    “和竞争对手抢资源。”易飞说：“以前武打演员众多，就像咱们这个时代‘小鲜’奇地多，想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牟海渊早年为了争取资源，使过不少手段。”

    明恕忽然想到了什么，“那这些在竞争中输给牟海渊的人，后来过得怎么样？”

    “这我还没来得及一个个去查。”易飞说：“不过在任何一行，尤其是底层竞争中，输家都是很惨的。”

    挂断电话后，明恕匐在方向盘上，渐渐抓到了关键。

    海镜寺里的僧人，暂时将早就家的胡成医、刘岁、唐远放在一边，只看后来才寺的殷小丰、常庆英、褚江、王路、楚信、方平旭。

    殷小丰与方平旭心理扭曲，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常庆英在职场使招，间接导致同事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