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土气的打扮，孟珊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脸小，五官致，1米63的在冬邺市的女中不算矮，材匀称，笑起来时脸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年轻不少。

    “她最突的是哪里？”萧遇安问，“别思考，就第一觉。”

    “眉。”明恕说：“她的眉最引我。你呢？”

    萧遇安说：“睛。”

    明恕抄起手，“看来我们的意见不统一。”

    “既然如此，凶手第一注意到的也有可能是她的嘴。”萧遇安说：“当然，这只是从你的‘吃人’判断中得的结论。”

    明恕低想了半天，突然注意到桌上的一个小铁盒，“这什么？玫瑰糖？你居然会吃这个？”

    “谨澜寄给你的，我随便拿了一盒放在这儿。”萧遇安笑了声，“反正你看到了就会吃。”

    明恕将小铁盒往自己警袋里一放，“我去一趟孟珊的公司。”

    曙光商务楼听上去很气派，却并非正规的写字楼，而是由住宅楼改建。

    现在繁华路段的写字楼租金一年比一年，不是每家公司都承受得起，于是一些挨着商圈或是通枢纽的住宅楼慢慢被改成了办公楼，主赚钱，商家省钱，双赢。

    不过这些改建的商务楼在设施上完全跟不上，电梯老旧，垃圾时常无人清理，财产安全也得不到保障，任何公司都能驻，你不知你隔办公室坐着的是不是违法犯罪分。

    方远航等人已经先行抵达。21楼的其他商一见来了这么多警察，全都慌了，各自将门关得的，生怕警察查到自己上来。

    明恕在过上随意看了看，心中有了数。

    “这就是孟珊的工位。”陈静十分张，声音发抖，“孟珊她，她真的事了？”

    工位由隔开的桌、纯黑网状靠椅、电脑组成，桌上有一个倒扣着的杯，看来是已经清洗净。肖满蹲在椅边，着胶手的手一寸一寸在椅上抚过。

    秋冬是脱发季，时间坐着工作，发很容易掉落在椅上，而这椅并不光，发落在上面，只要不专门去清理，就不会落，多掉隙里。

    目前孟家已经彻底搜查过，通过对家中的检材DNA比对，确定“无面女尸”正是孟珊，但孟珊的脸、指纹全都被毁坏，没有亲人，凶手不是没可能伪造检材——就像多年前的覃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