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聊聊。”明恕说：“你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查非法印刷并非重案组的事，方远航问：“你就是因为害怕暴业务，所以明知孟珊失踪了，却不愿意报警？”

    龙晓庆被刑警找上门时，一张脸吓得惨白，忙不迭地说：“孟珊只是在我这里工作，我不了解她，我们全公司都不了解她，你们去别查！”

    明恕走上前来，将方远航支开，没有立即问话，只是认真看着陈静的睛。

    “那我积极待，是不是可以从宽理？”龙晓庆着急：“现在赚钱不容易啊，我养着那么大一帮人，我……”

    这时，方远航听见周愿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龙女设计工作室的非法印刷品里，竟然有大量邪教宣传手册，而这些手册的原文件全都来自孟珊的电脑！

    而这家公司，目前看来是孟珊与社会接的唯一渠。

    整个工作室弥漫着一怪异的气氛，陈静随明恕走到外面的台上，犹豫了片刻终于：“我觉得我们老板有奇怪。”

    方远航说：“还是老实代吧，关于孟珊，也关于你的龙女设计工作室。”

    方远航蹙眉，“你这么张，是因为有什么东西担心被我们查到？”

    一旁经侦总队赶来的警员说：“视节而定。”

    龙晓庆张了半天嘴，“我这个会被罚多少款啊？会不会坐牢啊？”

    陈静更加忐忑，小声：“我，我知的就是这些。”

不说话，老一个人事，我和她打电话，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她，她不和我们讲私事的。”

    这家公司和孟珊的死亡是否有关系？

    在大家中，孟珊是个死气沉沉的女人，明明着一张漂亮的脸，却完全不会打扮自己，不化妆，穿着土气，一到办公室就活，若非必要，从来不和大家。

    “孟珊的丧假早就该结束了，但是她一直没有来上班，我怀疑事了，想报警，但我们老板不准。”陈静低着：“她，她今天没有来。”

    孟珊于三年前开始在这家公司工作，开始是文字校对，后来编人手不够，她跟着别人学了几天，就开始上机排版，因为勤奋、吃得了苦，收在整个工作室的编中还算过得去。

    晚些时候，肖满在两发上提取到了DNA，经比对，确认与孟珊家中的检材、“无面女尸”一致。

    “最后一次联系是她给我打电话，说她父亲去世了，让我帮忙请假。”陈静珠左右晃动，看上去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被带到重案组时，龙晓庆平时呵斥员工的劲已经消失殆尽，她蔫蔫地坐在灯光，“我们公司最早是广告传单，企业文化宣传册也，还有一些渠杂志也在我们这儿印刷。后来有的学校印教辅，也在我们这里，就是你们警察每年都查的非，非法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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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说法在其他员工得到了证实。

    工作室的老板龙晓庆今天一直没有现，若是平时，她早就因为什么印刷错误、排版错误而在办公室里大声骂人了。

    陈静记得，上次自己说要报警时，龙晓庆发了一通火，说谁也不准报警，之后就没怎么现在工作室。

    龙晓庆脸更难看了。

    明恕立即将方远航叫过来，让详细查龙女设计工作室的背景，又叫周愿锁定龙晓庆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