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易飞说：“我还有别的事要问你。”

    易飞指在桌上轻敲。

    易飞抱臂靠在墙上，“王鸿野和孟益是跟班，这两人和家人一起过的除夕。袁艾平时都带着他们，今天‘吃药’也带着他们，偏偏玩托时没有通知他们。我总觉得有什么问题。”

    王鸿野，17岁，父母经商，家境普通，成绩居于中，从一开始就给袁、周、赵当跟班；

    易飞从问询室来时，技侦队员已经完成了对药粉的检验——那是一经过改良的传统致幻剂，人在之后会到短暂的神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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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觉得是我杀了项皓鸣？”赵暮瞪着刑警，“为什么？就因为我成绩烂？”

    袁艾不耐烦：“不是，你想了解项皓鸣，那去找项皓鸣不就完了？他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易飞说：“你对你的同班同学项皓鸣了解多少？”

    18岁，已经是成年人了。袁艾个很，足有1米85，健壮，看得经常锻炼。他昂着，嗓音沙哑地咆哮，如果不是对面前的刑警有所忌惮，拳恐怕已经招呼了过去。

    周岚相对镇定，“项皓鸣死了？我不知，不关我的事。你们找错人了。”

    “项皓鸣？”袁艾反应不小，中鄙夷尽显，“问他什么？那个死穷鬼。”

    毫无疑问，这是个以袁艾为心的小团。

    袁艾，18岁，父母房地产生意，家境优越，成绩排名年级末尾；

    王鸿野似乎是五人里唯一知项皓鸣遇害的人，他的绪十分低落，“太可惜了，我想不谁会害他。”

    “大过年的玩托？”徐椿蹙眉，“这些混小还真有想法。”

    孟益始终低着，声音很低，“不是我，我和项皓鸣不熟。求你们不要通知我父母，吃药的是他们，我一儿都没有碰！我爸如果知我和他们混在一起，会，会打死我！”

    袁艾喝：“到底他妈什么事了？”

    赵暮，17岁，家医药生意，家境优越，成绩差；

    易飞盯着他，“项皓鸣遇害了。”

    “初一凌晨你在哪里？”易飞问：“和谁在一起？”

    袁艾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什……”

—

    片刻，袁艾一怔，“，不会是项皓鸣什么事了吧？”

    而周岚已经代，药粉是自己从贩手上买来的，除了孟益，他们四人都过。

    袁艾神开始躲闪，“什，什么事？”

    孟益，17岁，父母在国企任职，其余况与王鸿野类似。

    “我他妈知什么？”袁艾脸上现些许莫名的慌张，“他……真事了？”

    “你凭什么抓我！”问询室明亮的灯光让袁艾很不适应，他了好几次睛，恶狠狠地瞪着易飞。

    “凭这包东西。”易飞拿起一个透明证袋，装在里面的正是被周岚藏起来的药粉。

    袁艾神一僵，气势一颓废了过去。

    “死穷鬼？”易飞说：“还有呢？”

    周岚，17岁，父母离异，父亲是医院院，家境优越，成绩差；

    “先拘着。”易飞对徐椿说：“项皓鸣遇害时，袁艾、周岚、赵暮自称在东城区城乡结合的山上玩托，不在场证明不充分。”

    易飞说：“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