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组足迹。”肖满说：“其中一组应该属于曹芝丫本人，和那双棉拖鞋吻合，另一组是个男人，鞋纹不同，但从足以及磨损反映的行走习惯来看，和你们在E国发现的泥足迹相似。不过现在没有比对，我还无法确定。”

    在幕后纵这一切的人还没有现。他最重要的人死于三年前尹甄策划的游戏。当他查清真相，一个复仇计划便在他心中现。

    凌的线索开始彼此勾连，渐渐成型，明恕向窗外看去，前方一片片老旧的楼房，正是芳陇巷。

    但是助手决不能随便找。

    此人心思缜密，智商于常人，善于隐藏自己，备超的反侦察能力。

    明恕穿着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他也许试图找到那一场游戏的其他受害者亲友，可他最终发现，这些人里没有能够被他利用的人，他们要么恨意不够，要么和余大龙一样，思想独立，难以被他控制。

    肖满应：“是。”

    但让人费解的是，他大费心思设计密室的原因是什么？若只是为了报仇，设计密室便是多此一举。

    很明显，房间被人收拾过，家上盖着防层布，被、棉絮都被收了柜里，冬天的衣服几乎没有，但夏天的还在，通勤用的包也被放在柜里。

    可是他知，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也许不可能完成复仇。他需要一个，两个，或者更多的助手。

    肖满立即去收集痕迹，明恕注意到门的一个鞋架。

    他既能在三年前查清尹甄的游戏，又能在如今设计密室，为了给曹芝丫来外国人份，他可能杀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龙混杂，监控设施不到位。

    “肖满。”明恕说：“把它们带回去，和方远航从E国带回来的泥足迹比对。”

    他不愿意在选择助手这件事上冒险。

    这里，也许就是他们见面的地方。

    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他的助手？

    5栋6-2，西川铃租住的房。落满灰尘的锁被打开，门发“吱呀”一声怪响，一期不通风的气味扑面而来。

    和他一样痛失挚，对尹甄等鬼恨骨髓的人！

    明恕立即走去，“发现什么了？”

    房是一室一厅的结构，有四十多年历史了，和对面的芳陇巷一样，不久就将拆除。

    他要杀死那些作恶的人，让玩虫的他们，反过来被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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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架看上去肮脏陈旧，上面摆着一双劣质棉拖鞋和一双女士板鞋。

    贺炀是尹甄的宾客，一年之后，贺炀自己也策划了一场游戏。梁小军是这场游戏的受害者，而曹芝丫正好是他需要的助手。

    “看上去曹芝丫似乎是打算离开一段时间，所以收拾了冬天的行李。”明恕说：“她觉得她不久之后还会回来。”

    三年前那场游戏结束之后，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

    他很可能时间观察过余大龙，但最终不得不放弃。在他心中，女人被男人更容易控制。

    她需要避人耳目，但若是萧遇安的分析——她只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人，那么真正需要避人耳目的其实是那个藏在她影里的人。

    密室能够引贺炀吗？或许能。但他已经杀死了尹甄、江希、

    “明队！”肖满在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