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还是很明显的亚裔，说不定家里一直有什么隐秘的传承。

    “这个在哪里可以看？”这个东坡引起了李母的好奇，“我和你一块儿看看，什么东西能比你的结课论文还有引力。”

    李芸：“……”救命，能不能别提结课论文了。

    “在星空直播上，搜索‘顾与眠’就可以了。妈，你一会儿看的时候记得上全息装置。”

    李母：“行。”

    又一个小时后。

    李芸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直播，此时行到喝豆浆了，烟礼的弹幕特效一个接着一个，忽然她前一闪，在茫茫的礼浪中捕捉到一句。

    【王丽珍3425：很好喝。送朵烟。】

    王丽珍就是她妈妈的名字。

    李芸：？？？？

    昨天自己说想买条新裙，老妈说没钱，现在投礼又有钱了？亲生的？！

    而且光砸礼还不算完，王丽珍很快把直播间推荐给她的朋友圈，她的夕红妹团和科学院的好多后辈们全都慕名而来。

    甚至在第二天，王丽珍还悄悄把女儿拉过来问：

    “你知怎么联系上他吗？我想请那个小顾来我们科学院，给我们那群孩饭。”

    科学院最近项目到要关，为了锻炼新人、他们这些老科研人员的不多，而年轻人却都特别卖力。尤其是他们新上任最年轻的首席，可见地饿瘦了好几圈。

    李芸：“…………？？？”

    .

    新人赛期间，不少主播选择了拼时的方式。

    第一比赛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除了不正当竞争别的都可以——因为总排名是计算总度，理论上来说，你如果有钱，甚至可以一直奖在直播里奖引观众，或者一天直播24小时。

    但顾与眠当然没有，其一是他想要保证直播的质量、不愿注，其二则是即使他可以，他家的小朋友们也熬不住。

    因此在昨晚十播时，他的度虽然在全四区排名里遥遥领先于第二名，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已经快要被反超了。他一上线，就收到了糖糖的滴滴滴私信。

    【糖糖：第二的那个主播太狡猾了，他每20分钟一次奖，奖品都是价值两万星币以上的限量球鞋、红酒、演票什么的！！！而且数量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