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音让商引羽的心也跟着一动。

    这声调他太熟悉了。

    有一瞬间，商引羽甚至想就在这御书房里个昏君，他知十九会顺从他，就算心中不愿，也会隐忍来。

    但不行。

    “十九，孤和你一世君臣，可好？”商引羽低声问。

    君主圣明，臣忠心，也能被记史册千古芳了。

    “属，一生追随主人。”

    商引羽觉到十九一顿顿地着气，似是一得到了太多满足，太过欣喜，都有些呼不过来。。

    只是一个许诺，就让你放心了吗？

    商引羽抚着十九的背脊给十九顺气。

    圣明的君主不会欺辱臣，忠心的臣不会夜闯寝，这是他们相互需要的。

    商引羽边轻抚十九的背脊，让其放轻松，边为其查看伤势。

    十九的外衣上被猫抓好些痕迹，里却分毫无伤。那大猫也就看起来凶，这般挠人都不带疼的。

    商引羽担心十九神绷，排斥他的靠近，就留着十九那暗卫服。

    靠在他上的十九似乎有些不安，十九轻轻住了他的衣角。

    商引羽想说些安抚的话转移十九的注意力，于是，他：“十九是暗卫，是一直在孤后守卫的幽影。”

    “人的发肤，都有对碰的需求，暗卫不能与他人过度接，没人能跟你拥抱，没人能和你亲近。”

    “不过现在，你有孤了。”

    孤陪着你，给你你需要的亲近，让你得到满足，又不会伤害你。直到你成为孤的大将军，为孤开疆辟土，为孤镇国安。

    那时候十九大概也有自己的妻儿了，不需要孤给予亲近。

    想起十九照拂的那个女，商引羽心中一，手也也不自觉了。

    孤把那女封公主，给他们赐婚了，乔北寄为了和孤作对连赐婚圣旨一起不接，必然是把孤恨到骨里了。

    孤虽然让你同孤好，但也给了你权势地位，这是等价换，怎么还带记恨孤的？

    忽地听到一声忍痛的低哼，商引羽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气恼之中又把人了。

    商引羽忙松开。

    但十九已经绷了起来，那是一受到伤害后意识的警惕反应。

    这可该怎么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