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必将大。”

    此言一，众官吏皆茫然，循声望向声之人，原来又是窦仪。官吏们正奇怪他这句没没脑的话从何而来，忽有人惊：“我想起来了！那日窦仪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人们愣怔片刻，又有人想起：“对，我也听见了，那日窦仪的确说过蜀中要的话。”

    朱瑙让众人重复当日说过的话，窦仪的这一句，虽已不是商议的容，但既然他说过，的确也可以拿来重复。

    众官吏顿时脸各异。窦仪在州府中并不是什么位权重之人，只不过是个整理誊写文书的级官吏，也不知他当日是如何混那幕僚会议之中的。不知他为何会说那样一句话。更不知的是他那句话怎么真就一语成谶了？

    “蜀中必将大’？”朱瑙饶有兴致地问：“窦仪，你那日说过这样的话？”

    窦仪忙作一揖，：“州牧，官当日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宋州牧为图省事，决意招安山贼，又将招安一事由钱主簿负责，我便知，蜀中势必会大。”

    周围传来几声轻嗤，就连一直低着的钱青也不屑地撇了撇嘴。

    在钱青看来，他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他也并不觉得全是自己的错。这蜀中局势本来就够了，他一着不慎让这局势恶化得更快一些，可难没有他，蜀中就不了吗？再者招安本来就是无计可施之计，又不是他想去讨好山贼。只是在招安的过程中，有些事各级官吏理得不够妥当，百姓亦缺少耐心以及对官府的信任，人人都有错，才最终酿成如此局面。只能说他实在有些时运不济。可这窦仪光听一句招安就说他是大，简直没有理！难不成还有比招安更好的办法？

    朱瑙：“详细说说，你当初为何觉得蜀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