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品级也无法直接面见董姜。唯有每逢立战功时，他会请韩风先帮忙带个话，让董姜准许他见一见妻。只可惜两年来，韩风先给他带回来的答案都是“不”。

    韩风先转过脸，对上哥灵察的视线。

    哥灵察是犬戎族人，有一双湖蓝的睛，仿佛一池湖。这池湖清澈异常，有时宁静，有时又显得有些悲伤。

    韩风先收回了视线。他冷冷：“那女人拢共没几两，董老狗还能炖她吃了不成？你别再成天惦念她了，有那功夫不如替我想想，如何从董老狗手上要回我的兵。”

    哥灵察默默凝视了他片刻，垂，低声：“是，统满。”

    韩风先刚被抚平的怒火不知怎么的又噌噌往上冒。他踹了一脚已经倒在地上的兵架，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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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将军！”

    谢无疾方从朱瑙邸来，一快疾驰而来。那信使飞驰到他面前，飞来，：“将军，陇西失守了！”

    谢无疾闻言皱了眉。当他听说凉州军向陇西军的时候，他便猜到会有这一天。凉州骑兵骁勇善战，以陇西的军防，必定抵挡不住铁骑。只是失守的时间比他预想得更早，可见凉州军之勇猛。

    陇西并不是谢无疾的驻地，那里的守军也不是他的。但过了陇西，翻过地，凉州军便要和他兵刃相见了。

    谢无疾闭上睛，回想起刚才他与朱瑙的对话。

    打仗的事朱瑙并不通，然而他有一句话说的却是谢无疾十分认同的。

    打仗与生意一样，有共通之。于生意而言，一笔买卖的盈亏并不重要，到来所有的买卖完，能赚得最多才算完满。于打仗而言，一场战事，乃至于一段时日里的成败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达成自己的目的。

    片刻后，谢无疾复又睁开睛。

    他翻上，：“回营！”

    ……

    谢无疾回到营中，午聪连忙迎了上来，禀报：“将军，各驻地传来消息，都已完成急布防，随时抵御凉州军来袭。”

    谢无疾面沉静如，先是了，又向午聪吩咐：“给各驻地传令……”他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

    午聪听着起先愣了一愣，若有所思了片刻，明白了谢无疾的用意，于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