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灵察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冻住了。

    黄东玄撇了撇嘴。他当然不相信孙湘会这么老实地带兵回去。他思忖片刻，已猜到孙湘的目的，嘀咕：“东南……他们是打算退到岳好好休整，等着中原军来？”

    “什么？！”黄东玄猛地从椅上起来，大步冲到堂，一把揪住探的肩膀，“你说什么？？？”

    若不能立大功，他有什么脸去领征西将军？

    “废话！”黄东玄，“我不攻，难就跟他们耗着？耗到他们自己退兵？那才不是老的风格呢！要打，就要打一场漂亮的，最好把沙军全歼在这儿。再不济，也打得他们逃回沙，八辈不敢再来这儿！”

    探带着哭腔：“他们把县城……他们把县城屠了……县城的百姓……”

    “哈？”黄东玄目瞪呆，“他们又退了？！”

    “将军！”探跑得很急，气不匀，脸发白，“沙贼退公安县，往东、东南的方向去了！”

    两人正僵持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一名探步履匆匆地跑了来。

    “什么？”哥灵察意识地叫了来。他不可思议，“灭了沙军？黄将军打算主动攻？”

    哥灵察哑然。

    哥灵察失笑。他早听说过黄东玄是个狂放之人，当初勤王会盟，黄东玄就敢当着天诸侯的面连夜打京城去，如今这稳妥的局面他要选择冒险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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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黄东玄只是打算派小队滋扰沙军，给沙军制造些麻烦和损失，那没什么问题。可黄东玄打算给沙军以重创，他势必要将大量兵力调荆州城，此举着实是十分冒险的。前有沙狼，后有中原虎，一旦战事有失，他想再退回荆州可未必来得及……

    然而探的话还没说完。那探磕磕接着：“将军，沙贼退走之前，他们把……把公安县……他们把公安县……”

    他说了半天说不句完整的话来。黄东玄皱着眉急：“他们把公安县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249、

    但其实想要保住荆州，这三万人也够用了。陶北的中原军和孙湘的沙军毕竟是远路奔袭，粮草是个极大的问题，本持不了太久。短则三个月，则一年，只要黄东玄死守荆州，别让联军攻破城门，那联军的粮草必然供给不上，只能老老实实退兵。这也是朱瑙没有给黄东玄任何多余的代的缘故——只要黄东玄关了城门，什么都不用，城资充足，耗都能把敌军耗退。守住荆州是最基本的，其余的都算赚的。

    黄东玄却语惊人：“哥将军，是这样。在中原军到来之前，老打算先把沙军给灭了。”

    黄东玄不耐烦地摆摆手：“朱……皇上既然把兵权给了我，这事儿就得听我的！”

    哥灵察委婉：“黄将军，今日之战，或许当以守住荆州为重……倘或荆州有失，即便能全歼沙军也……”

    哥灵察好笑：“看来无需黄将军动手，他们便自行退兵了。”

本的手，也不过三万左右。三万人对五万人，看起来是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