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不敢直视他的睛，慌垂眸：“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他嗓音很轻，轻得飘忽，“走吧。”

    陆柠看着男人的脚往后退了退，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安：“你这么优秀，肯定能遇到更好的女孩的，其实我——”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早已经转过，只见一抹决然的白，从侧门拐了医院大楼。

    陆柠不自觉抬起手，抚了抚微微发闷的心。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晚上，陆柠带着一捧鲜来庆祝李老师手术成功的时候，并没有碰见叶清。

    她忍着没问，师母却先提到了他：“小舒啊，跟医生谈恋很辛苦吧？”

    陆柠愣了愣，随即有僵地：“还好……吧。”

    咱也没谈过，咱也不知。

    “小叶太忙了，我看他几乎没时间休息，还对我们家老李这么上心，说实话，我这心里别提多过意不去了。”师母叹了叹，“忙了一整天，刚好不容易过来吃几饭，就被叫去急诊了，搞不好今天又没法班。”

    陆柠不知该接什么话，只好安静地笑了笑。

    “你跟他在一起，一定得多多理解他，关心他。”师母苦婆心，“这样他才有动力持去呀。”

    “……嗯，我知了。”陆柠。

    离开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绕到了急诊。

    大厅里秩序倒是一派祥和，但不难想象之前的混。保洁阿姨在打扫地面上的血迹，桶里的都变成了鲜红，又去换第二桶。

    抢救室大门闭，有格健壮的保安把守着，不知是不是家属的女人坐在一旁抹泪。

    陆柠正发着呆，抢救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病床被推走，接着一群白大褂走来，为首的是何叙，上染了不少血。而他斜后方的男人正是叶清，哪怕只一个背影也认得来。

    相比何叙的狼狈，叶清倒是依旧净净的，对旁边的护士沉声：“你先去联系手术室，结果来之后直接把人送过去。”

    “确定有腹腔积血吗？”何叙转过问。

    “等结果。”叶清微微蹙眉，“到时候再准备怕来不及。”

    何叙了，“你不是快班了？要不去科里找……”

    “换个人又得重新了解况，风险更大，还是我吧。”叶清把手揣兜里，拐走廊，“去个洗手间。”

    何叙：“好。”

    陆柠站在旁边，和他们相反的方向，没人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