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卫瑾，“他、你……诶？”

    ☆、第三十七章 旧酒

    “我没说过吗？我穆瑶，以前是苗疆这一代最有天分的蛊师。”

    穆赦被季沧亭抓着老实代了家中形， 又悄悄指了指气氛凝滞的穆姥姥和卫瑾。

    “那个时候我拜到了隔苗寨的一个老蛊师那里， 也就是之前养活你的那个老东西门学艺， 等我学有所成回家的时候，我娘就说我被中原人的大官给害了， 服了尚未完成的假死蛊， 从此变成了活死人。”

    心中颇受震动的季沧亭：“那令当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又怎么会和先太有所关系？”

    “那你就得问我娘了， 不过我娘顽固得不行， 估计很难说话。”

    他们在观里找了间清净的屋， 穆姥姥言又止地看着卫瑾， 最终还是后者先开。

    “……抱歉， 年代久远，或许是卫瑾记错了， 若是唐突了老夫人， 还请见谅。”

    “孩， 你没记错。”穆姥姥看着和自己的女儿有几分相似的卫瑾， 一时间心中满是复杂， “你可还记得， 那个时候姥姥一转去饭，你就蹒跚着跑去扑东院篱笆上的蝴蝶？”

    卫瑾呆了呆，将衣领里一片小银锁取了来：“您……真是我姥姥？”

    穆姥姥向他走了两步， 复又转过去， 冷：“不是， 不过一两年抚养的功夫而已，我们南苗百姓，怎有资格与天家贵胄扯上关系？皇孙请回吧。”

    她说着，了屋重重摔伤了门，留众人面面相觑。

    卫瑾也是懵了，意识看向季沧亭，后者思考片刻，对他：“有心栽不开，无心到此一游反倒寻线索，穆赦，你怎么说？”

    穆赦着被锤得发青的脑门，一脸复杂地看着卫瑾：“我就说这娃儿看着怪熟的，你这片银锁，好像是我小时候的……没准你还真的是我大外甥。得了，反正我娘肯定是知，老季，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哄哄她——”

    季沧亭：“不，你在这儿陪他，我去涉一。”

    穆赦：“这关你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