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简单地说：“应叔叔是辈，还是不大方便。”

    应泽接，“嗯，小叔你说。孟越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转告给你。”

    清心的视线在应泽上转了几圈，忍不住问：“小泽，你爸知吗？”

    应泽一顿，考虑片刻，回答：“不算知。”应松只知他在恋，对对象一无所知。

    哪怕去查，也只知应泽每天三一线：公司、自己家、孟越家。

    如果是以往，应松可能的确怀疑应泽与孟越的关系。但当看，明面上，再好的私家侦探也只能查孟越被车祸撞成植人，正躺在床上无法苏醒。这般景，应松想象力飞上天，也猜不到，儿究竟在和什么人恋。

    应泽补充：“不过他可能会来问小叔你。”

    清心叹气：“我可不敢给他说实话。”

    叔侄二人相视，都一笑。

    算时间，这会儿应柏已经听不到孟越讲话。孟越拉语调，“原来我是小泽的地夫啊。”

    应泽咳了声。小叔面前，不好讲话。

    他们暗汹涌，清心一无所觉。见应泽不接话，就揭过这个话题，说到本次约见重。

    他旧事重提，说：“小泽，你还记不记得，大概两个月前吧，有天半夜，我给你打了个电话？”

    应泽一顿，说：“记得。”

    清心从桌面拿一个壳。他说：“我后来觉得，可能是海鲜市场里买的乌，都是近年的侵品，不太合适。所以就去古董市场，淘到这个。”

    孟越垂去看。

    桌上甲看起来是有年的古，兴许经过很多人手，上面又黑又亮，隐约能见到一些奇异纹路。

    清心继续：“用上这个，再加上一其他东西吧，朱砂、糯米，总归差不离。我问甲，那些黄符到底是什么用的。这回呢，卜一个地址。我查了，竟然还是市图书馆！”

    应泽哑然，张了张：“嗯……”乎意料。

    清心：“那会儿是年底，我寻思着，你应该忙不过来，所以就找几个徒弟去看。中间走了关系吧，但也算从正规手续手，总归呢，把书借来几天。”

    说这古旧典籍，已经不会借。

    清心：“那本书上的纸啊，脆的快化了，我翻得时候那叫一个提心吊胆。”

    他很是叹一番，最后才说：“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志怪小说。我原本还觉得奇怪，可仔细翻里面的容，看到一张图。等等啊，给你看。”

    清心翻着手机，找到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