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那我真该好好谢你。”曹烨把曹屿宁的座椅挪了一，让他侧过对着桌，然后躬**把曹屿宁的一只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架着他往外走。

    曹屿宁一米七，很瘦，曹烨架着他还算轻松，只是曹屿宁矮他半，他得微躬着背去屈就曹屿宁的。

    快要走到前台时，梁思喆要去结账，曹烨叫住他：“哎。”

    梁思喆脚步顿住，侧过脸看他。

    “你方便么？”曹烨偏过示意了一背上的曹屿宁说，“你帮我扶一会儿他，我去结吧。”

    梁思喆挑了眉：“好啊。”

    曹烨把曹屿宁放来，让他靠墙站着，梁思喆没跟他客气，走过去后背倚着墙，用肩膀撑着曹屿宁。

    他看向曹烨的背影，曹烨趴在前台结账。前台换了新的服务生小，正朝这边看过来，大概是想来要签名，但曹烨似乎说了句什么，把那女孩逗得笑了起来，神没再看过来。

    这招人喜的劲儿还真是一也没变……梁思喆心，不过想想也是这样，虽然属于少年的青涩气质褪去了大半，但如今的曹烨上多了一玩世不恭的散漫气质，随意中透着一漫不经心的致，比少年时代还要引人注目一些，难怪林幻会在几年之后回心转意。

    曹烨结完帐走过来，他今天穿了灰的棉质T恤和浅的破仔，来时的路上也许开了车窗，发被风得稍有些，整个人看上去很清。

    审也是十年如一日的没什么变化，当年对破仔的偏好似乎现在也没变，看上去哪有一丁总裁的影……梁思喆看着他想。

    曹烨走过来，躬**把曹屿宁重新架起来时他问：“你平时来都不罩和墨镜么？”

    “啊。”

    曹烨架着曹屿宁往门走：“那今天怎么没？”

    “今天啊，这家店我常来，所以不都无所谓。”

    “你常来？”曹烨转过脸看着他，反应过来，“那刚刚你自己去结账也没什么不方便？”

    “嗯？刚刚啊……”梁思喆笑，“你主动说要结账，我还以为我之前请你吃过日料，这次你要回请我，难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