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乐的人有很多，应该不差我这一个吧？”

    “差得就是你这一个啊，”梁思喆靠到座椅后背，微微侧着脸看向车窗外，“不然这大半夜的，我为什么非要叫你过来？”他讨要祝福的姿态和腔调显得随意而放松，远不如他说话的容这样咄咄人。

    “曹烨，”梁思喆靠着椅背，转过脸看他，“我拿你堂弟钓你呢，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来吧？”

    曹烨无言了片刻，“嗤”地笑了一声：“你怎么知我不是在拿他钓你？”

    “你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你这不是主动放**段来找我求和了么？”

    “我是主动找你求和，但你不会的曹烨，依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利用别人任何事。”

    “别把我说得跟圣人似的，”曹烨又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那你呢，你利用曹屿宁又算怎么回事？”

    “我么……”梁思喆看向车窗外，轻声，“我是坏人，什么都理所应当。”

    N-第四章-11

    余的路再无人说话，车只有柔缓的轻音乐和嗡嗡不停的振动声，到后来振动声也没了，梁思喆关了手机。

    车停至酒店门，曹烨看了后排的曹屿宁，随问梁思喆：“酒店住满了么？”

    “你问我酒店有没有住满……”梁思喆笑了一声，“你想住这儿？”

    “这么晚了，懒得开车回去，”曹烨解开安全带，“我去前台问一声。”

    “一起把你堂弟过去吧，”梁思喆说，“我住间，没房的话腾一间卧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