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转么，你这都哪儿学来的小学歇后语啊，”郑寅被他逗笑，“行吧，那我让章明涵先跟你聊聊，他也是纯新人培养起来的，有些经验对你来说应该会有帮助。”

    “你在国外啊……那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那你说会得最佳新人奖么？曹修远上一个捧的主角就得过。”

    “哪个？”郑寅反应过来，“哦，你说吴风，他是摄影，不找他……再说他人也不错，就是有时候说话直了一些，往后那些人都是你的前辈，你可不能抱有这么大的偏见。”

    “那我给他打电话？”

    “唉，是啊，”汪海鸣一直没参与讨论，这时也叹气附和，“而且刚刚思喆和我说，光是试镜试戏就好几，现在还没定主演是不是他，要我说这些大导演也真是折磨人，搞不好一年半载搭去，最后竹篮打一场空，到时候他怎么办都是个问题……”

    “我就是不想跟他聊。”

    曹烨夸大其辞：“我这不是突然着急了嘛，最近急得都睡不着，就像……锅上的蚂蚁一样！”

    “那我哪能说得准啊。”

    “导演可是曹修远哎，”曹烨面前的冰可乐喝光了，发“嚯嚯”的声响，他把来放到一边接着说，“曹修远的片已经过两个影帝和两个影后了。”

    曹烨安心挂了电话，这个世界上他第一相信的是他妈妈黎悠，第二相信的就是寅叔，从小到大，就没有寅叔

    “不要找那个京腔。”曹烨还记着那天在门外，那个京腔说的关于梁思喆的坏话。

    “行行行，不跟他聊，”郑寅顺着他笑，“小孩脾气。”

    “说不好，最快也得一周后吧，你现在知我了，我在国的时候可没见你着急过。”

    放到桌面的手机震了起来，曹烨低一看，郑寅打来了电话，他拿起手机，起去门外接通：“寅叔你在什么呢？”

    “哈哈，”孟扬歆笑起来，“影帝也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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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会，”曹烨加讨论，微哂，“说不定还会得影帝。”

    “我跟你爸在国外勘景，刚刚好一会儿没信号，”郑寅在电话里笑，“怎么着？终于肯上心准备角了？”

    “大红大紫说不好，但我觉得他会红的。”穆珂说。

    孟扬歆把面前的橙喝完了，杯推到一旁，趴来小声说：“你们说，明年的现在，梁思喆会不会大红大紫啊？”

人的话题又落到了他上。

    郑寅办事一向谨慎稳妥，见曹烨终于对小满这角上了心，三言两语便把事安排妥当了。

    “我知，曹修远很厉害，”孟扬歆说，“可是徐明跃和齐声这两个影帝，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本来演技就很，梁思喆可是从来都没演过电影哎。”

    “我跟他说吧，”郑寅耐心，“你一个小孩跟他说，他不见得会当回事儿。一会儿我跟他说完，让他给你回个电话，你等着就行了，等他跟你聊完了，我再找个副导演带你去剧组详细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