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忽然浮现一段很遥远的旋律，继而这旋律让他想到很多年以前，他还很小的时候，家里忽然停电，街上的路灯也灭了，屋里漆黑一片。一家三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母亲忽然拿了小提琴，摸黑拉了一段悠的小调，然后握着梁思喆的手指，一个一个音符教给他。

    那是多久远的事了，好像发生在十年前吧？但那旋律还是记得很清楚，在黑暗中摸索着上琴弦的觉也还记得，这记忆一唤起，梁思喆觉得有些想妈妈了。

    他想再拉一遍记忆里的那曲，可是自知已经没办法再拉小提琴了。

    “哨给你听吧？”梁思喆看向曹烨。

    “好啊。”曹烨一脸期待地。

    P-第五章-17

    净清亮的哨声在寂静的街巷里响起来，像是瞬间为沉沉的夜划开了一。

    梁思喆哨的时候很专注，这曲太久远了，从记忆里扒拉来，带着尘封已久的回忆。父母后来总是争吵不断，以至于他都快不记得自己还经历过那样其乐的场面。

    曲不算多，完这段小调后他停来对着空气怔了一会儿，然后转看向曹烨，曹烨今晚奇地安静，尤其在听完这段哨后，居然不像往常那样神活泼地和他聊天。梁思喆转看向曹烨，曹烨不知在想什么，也正定定地看着他，那神就像之前他看着天上的那片云。

    “怎么了？”梁思喆朝他笑了笑，“这么看着我。”

    曹烨眨了一，像是忽然回了神，微凸的结在薄薄的肤动了一，神看向别的方向，像是有些躲闪：“没，好听的，这是什么曲？”

    躲闪前那一对视像是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也不知是混了月还是夜，总之那一刻的曹烨看上去极其生动。

    梁思喆觉得那生动看上去有不同，他说不太清楚，但就是跟平时那活泼灵动不一样的生动法儿。

    曹烨神躲闪的时候，梁思喆可以看到他的睫在微微颤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空了一瞬，了几拍后才恢复到原来的频率。

    他也咽了一咙，垂神说：“不知，以前听过的一段小提琴曲，以后有时间的话，你可以用小提琴拉一试试。”

    “那你教我？”曹烨转过脸看着他，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