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那日差不多的装扮，但一扫过，还是能看不小的差别。

    白旭的脸上早已没了人生得意须尽的潇洒，而镜小哥则显得有些瑟缩。

    他们俩从一开始就被排除了嫌疑的范围，现在又是一起来的，想必事先一定是商量过，倒也省去了分开问询的麻烦。

    宁致也是这样想的，于是也只翻了问询要问用表格，便抬抬示意，“有什么新的况，请说吧。”

    白旭大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局”，又被这么多人看着，难免有些张。睛小哥左右扫了一，暗暗地在推他的胳膊，小声，“说啊。”

    “那个……”白旭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队友卖，只好尴尬着开，“我当时觉得这件事和案无关就没说，但后来越想越觉得还重要的。”

    “就……就论文的事。”镜哥小声应和，又扶了扶镜框，好像这样就能稳定绪似的。

    “论文？”林藏自然接过问询的接力，三人又齐齐地朝着他们看。

    话说到这里，自然也无可隐瞒，白旭偏了一个无语的表，到底还是说了，“虽然这么说不好的，但柳絮上个月在筹备买论文的事。当时觉得没什么，但现在一想，他的事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话音还未落地，宁致便翻了15号勘查现场时所拍摄的照片，在桌上和屉里，确实有堆着一大堆A4纸，而在封面上，则明显是论文特有的格式。

    这玩意儿对于一个即将要毕业的大四学生来说并不稀奇，于是宁致只把它们当是柳絮的私人品，没想到隔了几天之后，居然成了新的线索。

    严格来算的话，宁远距离毕业的时间还不到一整年，面对买论文这事自然有着更的度。

    如果说这是私里的易，那么一手钱，一手货，只要过了查重，倒也算是两清。

    但一经被察觉，轻则打回重开始，重则上纲上线，通知到家和系里，就连是顺利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都可能会是问题。虽然不同的学校会有不同的理方式，但总而言并不是什么好过的关卡。

    “是这个。”室友二人看了照片之后，纷纷。

    宁远越想越多，压到咙的话也跟着冒来，“为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论文、答辩，虽然都是很严肃、也很重要的事，但不至于闹成这样。

    “而且……我们都知柳絮的成绩很好，每个学期都能拿到奖学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