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看手里的表格, 林藏见他不说话, 只好自己先开, 同时又缓和了神, “这件事怎么理是你们学校的事，但从刑九的角度中来讲, 并没有把买卖论文刑的条例。”

    “对的, 这不犯法的是吧。”小哥听了话，像是立刻活过来了一样, 不扭了，而且微微前倾，一双睛直直地朝着他们这边看。

    降低事态的严重程度，可以有效地缓解被问询人的焦虑, 从来达到合的目的。林藏见他这样, 便知小计谋已经成功，于是便再接再厉，“是的, 目前来说是不违法的，我们请你过来，为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知，是柳絮的事吧。”小哥把胳膊抬到桌上，上半继续往前倾，“不过他已经去世了，还要追究买论文这事吗？”

    “你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和民警怎么说的，现在重复一遍即可。”宁致没林藏这和人兜圈的耐心，他这一句话落地，小哥的胳膊立刻便收了，显得有些拘谨。

    “事关重大，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你只要说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就可以了。”

    林藏最习惯的就是和一板一的骆时打合，现在换了宁致还是一样的活儿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小哥一脸懵，很快便代了。

    事无细，从群里找到他提到买论文开始，到讨价还价、基本敲定，最后一手钱一手货的全过程。

    “你有什么证据吗？”

    小哥已经说得忘了张，宁致从记录的间隙抬起来，提醒了一句，见他怔了一，又，“没事，开机吧。”

    “这个就是了。”

    一分钟之后，小哥便在聊天记录中找到了当时易的所有记录，宁致接过去看，发现不乏有截图的，主要集中在选题和大纲、定金和尾款以及是否负责查重、修改等方面。

    “还全乎的。”林藏也凑上去看，忍不住啧了一声。

    “一分钱一分货嘛。”小哥见气氛轻松，倒是顺杆爬了，“搞定一篇论文也麻烦的，而且还要负责售后，为了避免有什么纠纷，还是都截图为证比较好。”

    毕竟聊天记录……也有因为过期而不能查看的时候。他藏了半句话没说，宁致倒是冷着脸接了话，“有记录确实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