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扯了扯秋锒一角，示意他跟自己过来，秋锒还有些意难平，一步三回：“我哪里像小混混了？他这什么神啊？”

    ……

    “我跟你换。”

    穿在毕夏上却完全是两个样，他比秋锒瘦一些，衣服显得更大了，但或许是因为毕夏此刻的表，他看上去乖得不行。

    秋锒睁睁看着刚刚那个油盐不的保安放他同桌过来了。

    “叔叔，您看看我，一看就着一张一中学生的脸，您让我去吧，一会来不及上课了。”

    “你再磨蹭来不及了。”

    就保安大叔那六亲不认的架势，估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绕一圈从育场去在从正门，毕夏拿着校服和校园卡到正门等他。

    “叔叔，我能去吗？或者那您手机可以借我用吗？我给家打电话。”

    “你这，世界欠你一座奥斯卡啊。”

    一眨，毕夏又变回了那副冷冷清清不人间烟火的样。

    “脱衣服。”

    保安直接不理他了。

    他们都了汗，衣服上带着意，秋锒没想那么多，径直换上了，他活动了一肩膀，觉有窄。

   他们是来跑步的，秋锒就没有穿校服外，而是穿了之前新买的T恤，跑完回去时被保安拦在场不让回了。

    “我过去跟他说话，你直接走，你穿着校服他不会注意的。”

    秋锒：“……”

    “我不信。”

    “好了没？”

    “不用，你去吧，次别忘了。”

    前面看不到，手臂肌实线条畅，嗯这两块好像是叫蝴蝶骨的也很漂亮。

    “不是，我要回去洗澡！”

    毕夏说完转过背对着他脱了衣服，他上很白，平时看上去瘦得过分，现在没了阻挡，秋锒发现他同桌其实材还不错。

    秋锒T恤本来就是十分休闲的款式，穿在上松松垮垮，也难怪保安觉得他不想个学生。

    秋锒怀疑自己听错了，浴室都要低走的人居然让他脱衣服？

    毕夏的声音又将他注意力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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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么？”

    “你连上课时间都不知就装学生？周日七四十上课。还一中学生，我看你像个小混混。”

    “叔叔，我第一次周日来跑步，不知要穿校服才能……”

    “那你怎么去？”

    校外这一侧看台的小屋是不上锁的，毕夏拉着秋锒穿过场随便挑了一间。

    毕夏努力忽略T恤上的温和极淡的香皂与汗混杂的气味，他屏息片刻换好了衣服。

    换个表，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秋锒甚至有些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毕夏。

    像老大。

    毕夏走在他前面，肩膀微颤：“嗯，你不像。”

    秋锒匆匆收回视线，脱了衣服跟他换。

    “我绕到正门，你把校园卡和校服拿来。”

    “嗯，谢谢叔叔。”

    “他要是不让你怎么办？”

    毕夏找了个洗手间，对着镜了发，然后个人畜无害的笑。

    毕夏不置可否，奥斯卡没有

    秋锒趁着保安和毕夏说话，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保安看了他一觉得这学生有奇怪，别人校服都显大，他怎么有小？

    “我能去。”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