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呀。”

    黎策瞪：“在那坐着是什么？”

    “就看看棋啊，说说话啊……”

    “你还会棋？”黎策狐疑了一会儿，旋即又问，“还说了些什么？”

    “问了问为什么是黑棋先走……”

    黎三掰着指想了想, 挑着捡着的说了几个，“最后还夸了夸, 调侃了一大侄女，就没了。”

    “大侄女？”黎策角一，前有些发黑，“谁是你大侄女？”

    黎三脆生生地答：“黎善呀。”

    “……”

    沉默了半晌，黎三只觉得自家爹爹脸黑得厉害, 于是怂怂地耷拉了脑袋。

    “真是……活该你被赶来！”

    黎策气极，捋了把胡还断了两。

    ___

    傍晚，晚风微凉，倒算不上是冷，温度恰恰好。

    “拾一……那些大臣是不是又要整些什么幺蛾了？”

    “也不算是幺蛾。”

    “不是幺蛾啊……”

    黎善单手撑起脑袋，倦懒地抬起，目光先是落在奏折上，再抬起眸，看着苏拾一，“那你怎么看的这么仔细？”

    苏拾一放折，轻笑着问：“陛觉得呢？”

    “朕觉得……”黎善的脸颊遍布着红，反应还慢半拍，“朕就是觉得，那些老家伙的嘴里说不什么好话！”

    她说着，伸手就又要摸向案上的酒盏。

    苏拾一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缓缓握住，无奈：“善儿，不能再喝了。”

    今天的酒不是前阵的烈酒，而是这阵在京城很名的一果酒，味香甜，却极其容易醉人。

    “喔……”

    黎善眨了一，很乖巧的应，然后慢慢缩回了手。

    静了片刻，她见苏拾一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折上，不由发问：“那些老家伙又在奏些什么啊？”

    她好像很不满意似的，小小声地嘟哝：“你还这么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