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要是被学校的人逮住。

    苏拾一了支烟来，瞥了地上的空烟盒，“记得把垃圾藏好。”

    程蔚懵了懵，目光微动，先注意到了胡同的人影。

    主要还是有恃无恐，苏拾一跟门卫老大爷熟得很，迟到了几个人唠两句也就放去了，哪里还校牌。

    “快，都把烟盒捡起来。”

    “老大，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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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来早儿，几个门卫老大爷可能还看不过来，多半能逃过去。

    这小旮旯可是医务室的范围，丢在这儿……不好，属实不好。

    “放心，”苏拾一拍了拍程蔚的肩膀，扬着笑，“绝对不是回来看你的。”

    程蔚招呼一声，转而掏打火机殷勤给自家老大递火。

    “老大，给……”

    南开的学生每个人都发了校牌，走读生是蓝边框，住校生是红边框。

    定制的铝合金烟盒，里面装的是薄荷味儿的爆珠烟。

    程蔚：“……”

    程蔚嫌那玩意儿太丑，刚发的第二天就给丢了。

    几个人刚刚蹲在地上就是在倒腾这个，地上还躺着几个空的纸烟盒。

    他立反应过来，把烟吐到地上，低垂着眉，合着乖乖认错，“学，我们知错了。”

    每天早上和中午上学期间，门卫老大爷都会瞪着睛扫过每个人的前，没有校牌的一律扣。

    苏拾一正要去接火，余光忽然瞥见一个影。

    “那必须记得啊，”程蔚站起来，将几个小弟怼到后边儿，满脸的悲愤，“没有老大的日，就为了那么个破校牌，我几乎天天被门卫老大爷提溜。”

    “嗯，知错能改就是好孩。”

    “次再也不敢了。”

    他接着问：“老大，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就收拾！”

    “哦，对了。”

    “这不是……”程蔚梗了梗脖，“习惯了嘛。”

    “哦…哦好。”

    “学……？”

    “好，”程蔚应，回瞪了木愣愣的小弟们，压低声音骂，“还傻站着嘛，快收拾！”

    苏拾一斜倚在墙上，眸微眯，懒懒散散的，“谁让你每天都那么晚上学。”

的几个小弟不仅记得她，还能一就认来。

    一群人麻溜地收拾好离开了，原本脏兮兮的小胡同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两指间的烟顺势调了个，了程蔚的嘴里，苏拾一认真地教育：“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人家学烟！”

    程蔚：“……唔？”

    苏拾一扬了扬，瞥着地上的垃圾，“把这儿收拾好了就回去上课。”

    就是顺路刚好遇见了而已。

    程蔚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回过去从一个小弟手里拿过一个小方盒，打开，“老大，来一儿？”

    后的几个小弟也傻了。

    这他当然知啊。

    小弟们弱弱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