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第二，要叫阿姊——”

    她伸自由的一只手去弹他额，这次还未接近就被捉住了。她试着挣脱，两只手的禁锢都纹丝不动，她哑然失笑：“渊儿——”

    秦曜渊拿起她的右手，虎上的淡淡疤痕，皎洁月，疤痕像一条浅粉的月牙，也在为人指引方向。

    像保证，像起誓——

    少年抬起，直视她的睛，一字一顿：

    “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输。”

    “我会赢到天涯海角，你也要陪我到天涯海角。”

    “答应我。”他顿了顿，低声：“……阿姊。”

    半晌的寂静。

    秦秾华趁他松懈，右手挠在少年上。

    明月悬，夜风袅袅。

    她温柔笑：“……我答应你，我会陪到你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女骗说过很多谎话。

    所有的话都可以是假的，他只希望，这句话是真的。

    第51章

    苍穹无边, 繁星漫天。

    位于玉京南郊的钦天监所属灵台，四名穿不官服的五官灵台郎正各站灵台一角，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夜空。

    东角的灵台郎年纪最小，此时已十分困倦，他忍一个哈欠，正想偷偷瞄一刻漏，一束极为耀的红光从夜幕中划过。

    “那是……”一声惊呼从南角传, 所有灵台郎都注意到极不正常的一幕。

    “快记录来！寅时四刻！客星天廷，北斗——”

    主官话音未落, 万千天火齐坠, 夜空亮如白昼。

    年纪最小的灵台郎从未见过此般架势, 吓得跌坐在地, 呆呆看着声势浩大的星变。

    异象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消失了，主官匆促叮嘱灵台郎继续值守后，了灵台, 快步走向不远的钦天监大门。

    钦天监监正正在榻上打瞌睡，听了他的汇报，神凝重。

    “你可看清了？”

    “确是看清了。”主官俯, 谨慎：“客星天廷后, 径直了紫微垣, 消失于北斗。”

    “五星错行, 天火坠落, 这是大凶之兆啊……”监正喃喃。

    主官垂首不敢多言, 半晌后, 监正说：“这件事，明日我会禀报诸位阁老，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