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本去青徽就称病不见，见秦秾华的时候她怎么又病好了？！”怜贵妃怒不可遏。

    “想是皇后现在还怄着气，娘娘也别太担心了，一笔写不两个穆字，皇后又没儿女依靠，日后还不是只有靠娘娘和娘娘的燕王才能立足。等她想清楚了，自然会来向娘娘低的。”

    “不就是一让她失眠不安的香料罢了，若她自己识趣让凤印，我又何必来这个恶人？”

    红棉顺着她的话安抚：“娘娘说的是，娘娘心地好，待人厚，我们人的都知。”

    怜贵妃气了一会，忽然说：

    “那香无无味，皇后是怎么知的？”

    红棉低：“听说，是公主去了青徽以后，皇后命人搜才发现的。”

    “又是秦秾华！”怜贵妃咬牙切齿：“我就知这事儿一定和她脱不了关系！她就是和我穆氏杠上了，就是见不得我的泰儿成为太，日后登上大位！”

    红棉垂不语，生怕怜贵妃的怒火殃及池鱼。

    “你说说，我要如何才能扳回一局？”

    怜贵妃冷的视线扫向红棉。

    “这……”红棉一愣，接着在怜贵妃越发可怕的目光中连忙说：“红棉曾听老人说过，打蛇就要打三寸，不知这公主的三寸在什么地方呢？”

    怜贵妃陷沉思。

    “婢觉得，只要是女。三寸之便是男女之事。娘娘不妨派人在京中散布言，败坏公主的名声，让适婚男对她敬而远之？”

    “不妥。”怜贵妃说：“你看秦秾华的样，那是怕嫁不去的样吗？”

    怜贵妃冷笑一声，笃定：“依我看，她不得这辈就在里不去了！这样才好霸着陛，在中横行无忌，日日欺负我和泰儿！”

    红棉不说话了，她也只是提供一个思路，怜贵妃能自己琢磨当然最好，这样以后了事，她也能撇远。

    “……不过有一，你说对了。”怜贵妃似是想到什么，微眯的中爆光：“打蛇打三寸，秦秾华的三寸……在她抚养的那个九皇上。”

    “她把九皇看得那般，年已十五，连个教导人事的姑姑也不给，不就是怕有人近了九皇的，在他耳边耳边风，让自己的耳边风不用吗？”

    “秦秾华再聪明绝，也是个女，最终也要靠男，她不降，就只能靠她的兄弟，福王已经成亲开府，和她日渐疏远，她还抓在手里的筹码，便只剩一个秦曜渊。”

    红棉适时送上一记：“娘娘聪慧，婢远远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