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卑职也看过，但除了日服和隔日服……何时有过五日一服的药方？”

    秦秾华看向脸上一白的结绿，低声：

    “……如此，是本记错了。”

    上官景福躬退舆车后，骑上车旁一匹小，往车队后方而去了。

    乌宝贴心关上舆车车门后，室死寂一片。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和接连不断的蹄声从窗外传来，车燃烧的火盆忽的一晃，秦秾华脸上神晦暗不明。

    “我每隔五日吃的药——”

    每一个字，都如同在自己心里割上一刀。

    她声音沙哑，尾音带颤，然她面神，平静自持。

    “……就是他么？”

    扑通一声，结绿双膝跪，面苍白。

    “公主……”

    “除了你……还有谁能经手我的药不受怀疑？”

    “公主……”

    “他是如何说服你的？”她垂眸看向结绿：“……还是你说服了他？”

    “公主，结绿——”

    “既然废太和永乐公主之送了摘星，那么回殿里的冒牌货，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公主……您说的是什么话……”结绿满脸惊惶，双肩开始颤抖。

    “福禄膏的源刚被查，夕雾姑姑就及时悬梁自杀。”她看着结绿，面平静：“是谁的这个消息？”

    “公主……”

    “完的谎言，往往有三分真实。”她轻声：“夕雾姑姑在回殿调换了双胞胎之一是真的，换了秦曜安是假的；辉嫔在摘星诞一是真的，诞秦曜渊是假的；辉嫔既然大费周章把生的孩同他人调换，又怎会放心那个婴孩边没有自己人看？结绿，你说呢？”

    “公主！”结绿着泪，猛地朝秦秾华磕了去：“结绿从来没有伤害过公主，结绿愿意为了公主去死——”

    砰砰砰的磕声响彻在舆车里。

    “……你愿意为我舍生忘死是真的，效命于我却是假的。”秦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