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伯莎，大概要就因为简的这番问题嗤笑声了——这都是什么低级问题？她大概都不会回答，就算回答也会揶揄上几句俏话。

    可费雪夫人却并没有责怪简。

    “你是家教师，小，虽说不比那些着金汤匙生的大小们，但这也是一份可以和雇主平起平坐的面工作，”费雪夫人说，“但女工就不一样了，她们的工作时间比男工人要，却只拿男三分之一的工资，你觉得这样的地位，算是吗？”

    一句反问，却让简哑无言。

    伯莎适时嘴：“你是在为你的丈夫事吧，夫人？”

    艾米丽·费雪肯定不姓费雪的，这是他丈夫的姓氏。费雪夫人这般开设女校、为女工免费上课的行为几乎可以说是慈善活动了，背后必定有她的丈夫授意。

    “是也不是。”

    费雪夫人明白伯莎的意思，她坦地回答：“我很荣幸，嫁给了一个我且开明的男人。哈利支持我，而我们都很清楚，这些事带来的好远要比他的政治仕途更重要。”

    “我希望有更多的女能加其中，所以小，你若是肯留，对我们而言不仅仅是多了一位教师，更是多了一位帮手，”费雪夫人的语气无比诚恳，“只有事、呐喊的人多了，我们的声音才能被听见。”

    就此伯莎只是笑了笑，没有开。

    最终简对费雪夫人说，她回去再考虑考虑，费雪夫人也并没有继续劝说，反而礼貌地送她们离开。

    走女校的大门，简·迟迟不语。

    “你有什么问题？”伯莎问。

    “我不太明白，”简低语，“为什么女工识字之后，就能提她们的地位呢？她们的工作并不需要识字。”

    “她们不能，但她们可以将知识传授给她们的女儿，她们的女儿可以传授给女儿的女儿。保不齐就有那么一位聪明的姑娘，可以学的比自己的辈们更多，女工的圈，成为一名秘书、护士，或者家教师呢？”

    “……你说得对。”

    简接受了伯莎的说法，她困惑的神逐渐恢复清明：“我想明白了，伯莎，我要接受这份工作。”

    伯莎：“你确定？要知你这约等于以一份工作的薪接了两份活。在费雪夫人的私人女校工作，远不如当一名家教师来的舒坦。”

    “是这样没错。”